她不客氣的趴到大叔後背,趴得妥妥的,把兩隻微涼的小手繞過他的脖子,塞進他的衣領裏:“大叔,好冷,借點熱量暖暖手。”
“嗯。把臉藏起來,別凍著。”施華榕托起小家夥,堅定的邁步,當那雙柔軟的小手貼上胸,心口又一陣悸動。
那是悸動,讓人激昂的悸動,不是悸痛,他的心情飛揚輕盈,恨不得那雙小手一直貼在胸前不走。
“大叔,那個好像劉隊長?她不冷嗎?”曲小巫女本想把頭藏起來,看到站哨崗不遠的人,不由瞪大了眼。
“不用管不相幹的人,把臉藏好,不聽話凍壞了皮膚不許翻臉。”
“哼哼-”
“小閨女,說了不許翻臉的。”
“……”
背上的小家夥不肯跟自己說話,施華榕狠狠的瞪了劉影,就知道給他惹事,這下果然讓小丫頭不開心了。
劉影機械的走向大院門,滿腦子裏回蕩著一句話“不相幹的人,不相幹的人”,越過院門,一陣冷風吹來,身子又是一個哆嗦,頭腦也清醒了,抬眸見遠處燈光下的背影,兩手攥緊成拳。
她才住院一個多月,小狐狸精竟然已占據了教官的所有視線,怎麼可以!譚少將難道還不知道有人搶了施教官?
腦子裏浮過幾絲思緒,劉影快步往家跑。
施教官背著小丫頭,不緊不慢的走,他喜歡背小閨女的感覺,沒有別人,就他們兩像散步賞月,心靈平靜,喜悅叢生。
秋夜寒冷,心卻暖暖如春。
穿過小橋流水,走過草坪花圃,越過湖塘假山,沿著小道漫步而行,小樓越來越近,再之距離拉近為零。
冷麵神開門關門,拿了手電,關掉燈背著小丫頭上樓,不急不忙的走近亮著燈的臥室,房子是同一間房子,再回來,他感覺一片溫暖。
放下小家夥,一聲不吭的幫她脫去外套,把人抱懷裏,再把她的背包摘去,幫脫鞋子,自己甩掉鞋子,揭開被子鑽進去,把小家夥捂在懷裏。
“丫頭,還在生氣?”小丫頭見到劉影便不理他,好在沒把手從他胸前拿開,說明並沒有十分生氣。
“大叔,你喝酒了。”煞星的氣息近在臉頰側,熱乎乎的,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
“嗯,喝了一點,紅酒,不傷身體的。”他往前湊了湊,把自己的俊臉緊挨著小閨女溫熱的小臉蛋。
果然是喝高了。
曲七月暗自咕嘀一聲,如果沒喝高,肯定不會幹出哪種不開車跑去吹涼風的糗事兒,喝糊塗了身體發熱,所以吹吹風也不怕冷。
“丫頭,不生氣好不好?跟我說話好不好?”
“大叔,我沒生氣啊,我不是跟你在說話話麼?”
“丫頭,不要嫁人好不好?”
啥?
曲七月仰起麵孔,大叔說什麼糊話?
“大叔,你喝高了。”大叔的酒品真不咋的,喝高了也會胡言亂語,他的發少知道不?他的敵人們知道他的這一弱點不?
憂啊,曲小巫女深深的為大叔憂了一把,喝高了會說胡話,萬一哪天被人灌醉去套軍機秘密,大叔豈不是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