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完印,用毛巾抱疊起來,塞進放一邊的背包裏,自己背在身上,衝兩隻大叔招招手:“大叔,你們可以過來啦。”
可以啦?
兩漢子噌噌的跑到小丫頭身邊,眼神炙亮,滿眼熱切的等候吩咐。
他們被奴伇慣了,隨時隨刻等著被當牛馬使喚,還以為此為榮,生怕小丫頭看不順眼不叫他們跑腿。
“茶、酒,你們兩個任選一樣喝,清水是我的。”曲七月快手快腳端回裝清水的杯子,生恐兩隻大叔貪心連她的份也貪汙。
兩隻大叔就是沒節操的,經常搶東西,不做好準備就會被搶光,尤其是煞大叔,如果不給他份子,那貨最愛搶他發少和狄大叔的份子,稍不留意就會被他欺負了去。
冷麵神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選了酒,他還掂記著昨晚被小丫頭誤會喝醉的事,喝醉了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小丫頭也不會生氣,自然要選酒。
醫生沒得選,兩人生怕晚了小丫頭反悔不給他們喝,如牛飲水一口氣喝精光,實際本來沒多少,算起來大約就一口。
“大叔,今天中午把米煮了,赫大叔,你拿點果子回家給老爺子和赫媽媽赫爸爸,得到神靈加持的果子吃了有益無害。你們的手鏈我先幫你們保管三天,過後給你們。”
曲小巫女把香梗插在草地裏,拍拍手兒和腿兒,優哉悠哉的回屋,餘下的就交給大叔收拾,有傭人不用白不用。
“哎!”
兩漢子殷勤的應了,那點頭點得如小雞啄米一樣,麻溜的收桌子,把桌幾抬回小樓,醫生將果子一樣裝一點,樂巔巔的回家去獻寶。
小巫女回屋也沒閑著,跑去放電視的櫃子裏一陣翻箱倒櫃,翻出一隻工具,找出小錘子、鉗子,鏍絲刀等工具,蹬蹬的坐回大硨磲旁,瞅著大家夥,眼裏冒綠光。
從哪下手?
瞅啊瞅,曲七月貪婪的流著口水,尋找下手點。
施華榕收整好桌子,見小丫頭研究她的寶貝疙瘩,拿來一些零食,把小桌抱去小丫頭身邊,當見到小東西兩眼炙熱,口水直流的模樣,忍不住歎氣,又成財迷了,不就是一坨石頭麼,用得著饞成這樣嗎?
他心裏有再多的糾結也舍不得說教,在小家夥身邊跪坐下去,一手把小丫頭環圈在臂彎裏:“丫頭,你想把它五馬分屍?”
硨磲需千百年才能形成,質地很堅硬,小丫頭那點子力氣想敲碎它,估計不用十年也需三兩年。
“大叔,這是我的寶貝,我又沒傻,才舍不得打碎它。”曲七月嘴裏不滿的抱怨,兩手一手錘子,一手鏍絲刀,在硨磲上連比帶劃。
“那我們小閨女現在在幹嗎?”不想敲碎它,擰來這麼多破壞工具,難不成閑得無聊敲打著玩耍?
“等會你就知道了。”小巫女不幹無用的事,想知結果如何,稍後見分曉。
施華榕溫柔的蹭蹭麵前的小腦袋,不去破壞她的好心情,反正現在是假期,有空陪小家夥折騰,她愛咋的就咋的。
研究比劃良久,曲小巫女找到自認為最好的著力點,揮動小錘頭,照著硨磲邊的一個地方“砰”的一錘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