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不生氣,後誰敢欺負你直接動手打,讓她知道預備軍人可不是軟杮子可以隨意拿捏,你打不過叫郭大興幫你,先把人放倒再理論,打殘了有赫軍醫幫善後,天塌下來有我給兜著。”
煞星摸著小丫頭的小腦袋,陰沉沉的目光飄向臉色慘白的女生,就那膽兒還敢欺負他小閨女兒,真以為家裏有錢了不起?於家的那點家底還沒他施家家底五分之一厚,哪來的勇氣跟他叫板?
這樣真的好嗎?曲七月無語的仰麵,大叔啊,你是軍人,你是全軍楷樣,全民眼裏最可愛的人,怎麼可以唆使人動拳頭打架呢?
用武力解決有點粗暴,其實也是不錯的手段,簡單單一,節省人力物力財力,省時省腦子,所以吧,她本人也很崇尚以武力解決問題。
靠山的滋味不錯。
被人疼愛的感覺也不錯。
曲小巫女也隱約理解為啥小朋友和小學生們那麼愛拚爹拚媽拚家長了,有家長當後盾,有家人護短的滋味很甜。
小巫女從小就不是個搬家長來善後的孩子,因為同齡小朋友們打架回家告狀會有爸媽護短,她沒有,如果跟人打架回去被爸媽知道了,不僅得不到安慰,也不管有錯沒錯,爸媽會將錯怪罪到她頭上。
小時候被村裏的同齡小朋友欺負,回家告狀挨了一頓死打,那次奶奶不在家,被打得很慘,之後她再也不會搬爸媽,凡事自己和小夥伴們解決,明的不成用暗的,從那後也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再沒被其他同齡小朋友欺負。
曲七月說不出心裏的感受是什麼樣的,有點酸酸的,又有點甜,很窩心。
“保證完成任務!”郭大興聽教官說到自己的名字,像火燒屁股似的跳起來,異常堅定有力的吼了一嗓子。
讓他打架,他行,讓他跟人吵嘴,他不敢保證能完成任務,如果是教官的命令,那另當別論,哪怕辦不到也會傾盡其力。
“嗯,郭大興,聽說你當選國防生團支部副支書,能力不錯,一起下樓,彙報一下最近國防生訓練、學習情況。”
冷麵神點點頭,無視其他人,輕攬著小丫頭的肩膀轉身。
“是!”
郭大興先是一愣,瞬即反應過來,抱起理好的書本,急三火四的狂跑著追上施教官的腳步,心裏滿滿的是激動,教官垂詢國防生情況,這不是表示對燕大國防生很看重麼?
猶記得和教官說施教官對曆屆國防生相當不滿意,對前幾年國防生們訓練成果從沒給“合格”評價,唯對今年燕大新生給了合格的評判,又聽鄭主任說施教官對燕京十幾所高校的各支國防生也並非是支支滿意,隻有五所學院的某部分國防生入了教官青眼,令各駐校老師好生培栽。
施教官把曲同學放在燕大,對燕大國國防新生也較滿意,這讓新生們看到了無限希望,哪怕沒有老師督促,大家也自己刻苦自訓,以軍訓時期的嚴格要求律己,每天按時起床去訓練一個鍾,周末自覺的去障礙場練習,個個好學習天天向上。
教室內,待冷麵軍神的身影消失,一幹人“啊啊哇哇”的放鬆神經,四肢竟乏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