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在龍華最高會議廳裏,天狼團史上最年青的團長,三軍陸戰部最年青的教官,就是踏著這樣的步伐,帶著一往無前,銳不可擋的勇氣,就那麼氣度從容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國家元首、國家政府前,鏗鏘請戰。
他猶記他的話,他說:“元首,施華榕請戰!此戰,隻勝不敗,必令犯我國者退出海域,再不敢越雷池半步!若敗,願率全軍舍身捐國,誓必要令欺我族者舉國素縞!”
那一刻,滿場死寂。
那一刻,滿堂震驚。
那一刻,年青教官的血殺霸氣震懾住了全場,軍、政百餘號最具權威的人士看著那個站得筆直的青年,隻覺他仿若泰山,高不可攀,自身低如塵埃。
縱觀立國以來,也曾有大小戰役,也曾有人熱血洋溢,也曾有人激情燃燒,卻沒有哪位將軍敢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讓犯我國者舉國素縞的話。
那一句,狂傲得讓人心驚。
所有人相信,年青教官不是在開玩笑,他說的是真的,如果贏不了,他真的會率軍人不惜一切代價讓犯我邊境之諸國付出血的代價。
年青教官的一身霸氣,也贏得了元首的許可,青年率一軍出戰,創下最驚人的戰績,也實現了他請戰的誓言,成功的令頻頻騷撓龍華邊境地域的諸國撤出海域,主動言和。
那一戰,造成了龍華軍神不可動搖的地位,也讓青年一躍成為三軍總教官,督軍、指揮、調度,參謀,無所不涉及,而軍政兩界至今談及青年教官當年請戰的風姿也是心有餘悸。
此刻,陳老看著青年教官那身如當時那刻所展露出的傲人氣度,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目光也不自主流露出崇敬。
臉色還蒼白,俊美得不像話的青年教官,一級一級的踏下台梯,對著陳老微微頷首:“陳老,辛苦了,一起下去坐。”
陳老欣然收回佩槍,殺神無礙,還怕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三人舉步下樓,楊老關好大門,也不死守了,四人到沙發那坐下。
暖氣很暖,沒了什麼擔心,陳老坐下才感覺熱,脫掉羽絨服扔一邊,自己不客氣的倒了一杯熱水,慢悠悠的喝。
“朝海,看到是什麼了嗎?”冷麵神穩如泰山,談論家裏的不明生物跟談天氣一樣隨意自然。
“沒看到,在餐廳,餐桌被撞歪了,椅子倒了一把,我去時隻感覺到了一陣陰風亂躥,撞上窗戶發出了一聲慘叫,像小嬰兒的哭聲。”
聽到青年警衛的描述,楊老老眼圓瞪:“窗子上是不是有什麼?”
狄朝海搖搖頭,他大約也知道原因,卻不能說。
他不說,冷麵神倒是難得的露出一抹傾城淺笑:“小閨女在房屋牆上畫有符,想來那東西是想逃,被法術給反擊回來了吧。”
“哎喲,早說嘛,害我嚇一跳。”陳老好奇的跳起來,衝向教官家的餐廳:“我瞧瞧。”
楊老恨恨的瞪跑走的老家夥,一把年紀了,還那麼毛燥。
兩冷硬青年淡定的望向餐廳方向,陳老大事不糊塗,至於生活小事麼,他跟赫家老爺子一樣,就是一為老不尊的老玩童,最愛整些事兒出來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