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觀這次有問題的人名名單雖然各派係人員皆有,其中所占比例最多的就是秦家派係一脈,再加上所牽連的政部人員,可以說損失慘重。

秦長生氣得臉色青白交加,捶擊在桌麵上的手青筋鼓跳,他心裏的憤恨更是化為巨浪衝擊著心髒,姓施的夠狠!那些證據他當然知道不可能就是在核查軍械這段時間所收集到的,應該是之前就已到手,就差一個時機而已。

恨得怒火衝天,偏偏無處可發,施教官做事滴水不漏,他呈上了結果,自肴也把所有證據收集整理全部隨名單爆光,什麼指紋、錄音,交易記錄等等一並俱全,證據鑿鑿,容不得人抵賴。

施教官是軍人,更是一位天生的政客,不反擊即可,一旦反擊就不會再給人任何翻身的機會,這次亦是如此,名單上的人,完了!

就算誰傾盡全力去撈回來,那也是一枚廢棋,想再投入棋盤比重新增養一個人才更難。

秦家費了幾十年的時間扶植的人瞬間便被剔除,秦長生氣得肝疼,原本下屆政選秦家希望極大,這下折了他們兩位人員,讓秦家完全處於被動地位,短時間內秦家一脈需要避風頭,不能太活躍,也代表著下屆的元首政選秦家一脈獲勝極小,隻有重新謀劃,再等下下屆的機會來臨。

蠢貨,都是蠢貨!

他對譚司令恨得牙癢癢的,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那麼多年,有秦家在後麵幫襯,竟然還被姓施的揪出來,那家夥究竟是怎麼辦事的?腦子裏裝的是草嗎?

唯一慶幸的是目前還沒有牽連秦家,隻要秦家沒有浮出水麵,不被姓施的盯上,他們行動起來也方便些,一旦被盯上,麻煩無窮。

“委員長-”門響了幾響,秘書推開門。

秦長生扭頭,麵色雖不及之前那麼難看,仍然非常陰暗。

看到地上躺著的破碎瓷片,秘書並無意外之色,聲音平板:“委員長,剛接到通知,元首和施教官下午回京,傍晚六點左右到達,晚八點十分在軍部一號廳舉行會議。”

“我知道了。”

秦長生點點頭,元首和施教官會這麼快回來,那必然是施教官早安排好了的計劃。

傍晚,元首專機回京,陪同人員也隨機回京,剛下飛機,施教官陪同元首專車趕回軍部,在與等候著的軍委委員、軍部各大佬進行會議。

這場會議持續到第二天淩晨才結束,對各相關人員的處理也通過表決,該送軍事法庭的依軍法處理,該降職的降職,該撤職的撤職,該外調的外調,該留的留,總之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各脈派為保存實力,該舍就舍,全部一致通過決案。

譚司令被降一級,從中將降為少將,解除第二集團司令職務,另派外省,空缺的第二集團軍司令一職由隴省軍區司令李正義暫代,隴省軍區司令一職由副司令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