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聽到施教官讓大夥立即打掃戰場才丟下青年們跑去找施教官,他走到一半見小姑娘和那個青年一起慢悠悠的走向黑暗而去,老人家滿心的納悶,那個青年究竟是誰來著?

其實不僅是張老想不通,車裏的領導們也極納悶那隻青年是打哪冒出來的,難不成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所以這是巧合?

當然,那點糾結還是比不得思考這次搞出這一出戲的幕後主使者是誰來得重要。

張老從車隊後方繞到前方,聽到醫生正在打電話,他站在施教官身邊沒吭聲,就著狄警衛手裏的小手筒光亮觀看施教官麵前的那隻小鼎,怎麼也想不明白那隻小鼎有啥神奇之處。

當幻像破滅,四周現出模樣,通訊信號也恢複正常,不過眾護衛那刻忙著關注小姑娘,沒空聯係外麵。

小閨女捉魚去了,醫生打電話聯係石虎,冷麵神查看現在的位置,心頭大驚,他們現在的位置與石虎所在的那條高速路道已是南轅北轍。

之前他們從南往背向贛西省城走,現在已跨越省城,到了贛西省北端的一個市,與之前的位置一南一北,遙遙相對。

他記得很清楚,他陪同元首在車上說話時身心隨時接受來自外界的變化感知,從原本的正常行駛到被他發覺情況不對勁的中間沒有多少時刻,也就是說他發覺環境不正常那刻他們落入幻像不太久,而就那麼點時間他們已跨越數縣,到了二百多公裏之外的地方。

饒是冷麵神見多識廣,還經曆過誤入結界的怪事,也仍然暗自心驚,他們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像古人說的用乾坤大挪移法飛過來的嗎?

他內心驚詫難寧,一張俊容仍極得死緊,無論如何看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高冷相。

張老是個直性子,等青年們打完電話,立即擠上前問長問短的問個不停,問怎麼會好端端的到這種地方,問怎麼出去等等,問題如潮水般倒向施教官。

老人家嘰嘰喳喳的像隻麻雀,狄大警衛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冰山教官頂著張凍死人的臉,三問兩不答,急得老人家嚎嚎叫,在青年超強的耐壓耐煩並施放冷氣的多重打擊之下,他老人家最終敗下陣去,一臉不甘的回車上去休息,心裏將青年教官誹謗無數回,冰山臉什麼的最討厭了!

以冷臉轟走張老,冷麵神又將醫生趕去幫兄弟們打掃戰場,自己守護小鼎,想到小閨女帶那個青年去找大魚卻不帶他,那顆心不是滋味,他也想陪小閨女一起抓大魚,一起打怪。

他不爽的是隻有青年一個人陪小閨女行動,這黑燈瞎火的,萬一青年占小閨女便宜怎麼辦?

冷麵神越想越不是味兒,恨不得丟下事務去追小閨女,奈何他不是出任務,也不是在外旅行,而是陪元首出差公幹,他的職責是保護元首,這一刻,心如貓抓也隻能生生的忍著。

曲小巫女可不知煞星會想啥,她慢悠悠的跟在風魔子屁股後麵跑,風大魔子跑哪她去哪,當個快樂的小跟班。

金童玉童也不急不徐的跟隨姐姐,他們也沒有出主意,任風魔子跑來跑去,悠閑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