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帥,帥得天怒人怨,鬼見鬼愁,帥出了新高度帥出了新花樣。”小巫女言不由衷的讚美。

墳裏耍帥,難道不是帥出新花樣麼?

少爺啊……

白羽深深的為少爺歎氣,少爺喂,你想擺酷請另找地方好咩?這裏是墳地,你在人家墳前顯帥,小心陰宅主人記恨你。

“耶!”青年喜陶陶的打個V手勢,神采飛揚,好似中大獎般的興奮。

人頭見兩人不理自己,還在說些沒營養的話,氣得鼻子歪了,破口就罵:“你們這對奸夫淫……”

難聽的話還沒罵全,青年跳起來一腳踢過去正正踩在人頭嘴巴上,一腳堵嘴:“特麼的醜八怪,你敢罵少爺?你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貨,滿口髒口,少爺代表月亮消滅你!”

唰唰,風大魔子幾把符甩下去,舞動桃木劍,念念有詞的作法。

哧-

人頭被符禁言,再也喊不出什麼,過了不足一分鍾,一縷火焰冒騰而出,焚燒人頭。

那一縷火焰雖弱,人頭的雙眼卻浮出驚懼和絕望,那火不管它如何恐懼,分成幾縷鑽進它的鼻、口、耳、眼,再之從脖子處也鑽出一縷,幾個地方的火焰成煙狀嫋嫋閃動。

風魔子沒有問它的主使者是誰,小姑娘也沒有問,他們比誰都清楚,想從術者口中問出幕後主使者有多難,行有行規,術士們要麼不接生意,接了單就會死守秘密,想撬口術士的嘴,那是石板上栽蔥——白費勁。

既然撬不開術士的嘴,那不如不撬,直接滅了省事,所以一般術士們也不會去撬術士的嘴,更何況道亦有道,術士們對付術士可以,幕後人麼,那還是交給相應的人對付比較好,如果對方不是針對自己本身,術士們受邀幫邀請人擊殺術士,破對方的術陣術道,還去抓背後主使那就是逾越了,也就說管得太寬,寬得超出術士應管的範圍,易遭報應。

飛頭降針對的是元首一行人,小姑娘和青年是幫忙的,他們的對手是飛頭降和術陣,幕後主使該由元首一行人解決才是道之所在。

“姐姐,風家魔子有幾分本事。”

兩小童看青年見火燒人頭,頗為滿意的丟出幾個讚賞的眼神,風魔子有點二,不過,他能招來天火,證明還是有真才實學的。

曲七月點點頭,人有點逗比,能力還是不錯的,沒丟魔子的臉麵。

一縷天火焚盡人頭靈魂與神識,風魔子收回天火,取回鎮嶽印,丟下一個頭顱就走:“白羽,交給你了。”

“……”白羽差點要哭了,少爺啊,我才吃了髒東西,胃還不舒服呢,你怎麼可以讓人家抓這麼惡心的東西?

他想向小姑娘求救,小姑娘燒了一張符紙解開域界,連個眼神也沒給他抬腳走人。

我……我不活了!作為一隻鳥,還是一隻使魔鳥,總是被無情壓榨,他容易嗎?被拋棄的白羽淚流滿麵,飛過去雙爪捧起頭顱追趕少爺。

醫生和一幹護衛們四處尋找彈殼,將各個角落的殼彈收回,清點統計,收回的鐵米粒和殼子與耗費的數量總和對不上,收回的少了幾個,四處查找也沒找到,也不知究竟沒入泥土裏去了還是飛去了田埂的草堆中,實在找不著大家隻好作罷,畢竟場地太寬,在這麼又黑又寬的地方找幾顆米粒子,跟從大河裏撈針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