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大教官所受的教育也是傳統的,思想在某些方麵也是保守的,意誌也是堅定的,就算在軍營男人堆裏常聽兄弟們講葷段子,他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然後左耳進右耳出,對他而言,那些就是一句話,聽聽就忘。
曾經的冰山教官就是塊冰,是座山,讓人難以接近難以攀爬,人如高嶺之花,身似深穀之竹,讓人可遠觀不可妄想,然而現在當跟自己未來的小媳婦討厭流氓問題時,羞得俊臉通紅,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高大的威武的形像,在這一刻轟然倒塌成泥,當然,煞星在別人心中高大上的形像在曲小巫女麵前早就蕩然無存,所以就算現在他大甩節操的將羞羞的問題搬出來大論特論,於曲小巫女而言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稀奇事。
曲七月這貨臉皮有時雖然厚,就算在廚房大玩了一把非常刺激的流氓遊戲,她當時藏住了臉,事後一個人費了半天功夫才平靜,此刻自己幹的風流事被大叔這麼厚顏無恥的搬出來討論,那張隻比牆還薄點點的俏臉頓時也可恥的紅了。
有道是輸人不輸陣,羞惱之下,一下子坐得端正如鬆,鼓起腮幫子,振振有詞的反駁:“大叔,有因必果,你先理清因果關係再來找我算帳。”
冷麵神原本就因為自己犯了小點招得小丫頭報複,對於小丫頭會不會原諒自己而心裏沒底,再被小丫頭這麼理直氣壯的反駁,那好不容易才攢起的一點氣勢瞬間被打壓下去。
在外英雄了得的男人,如被霜打蔫了的茄子,蔫了巴拉的垂著眼,不敢再給小丫頭火上澆油,弱弱的自我辯護:“我……沒有算帳的意思。”
“不是算帳,那就是說你感覺很委屈?”大叔氣焰低漲,曲七月自然氣焰高漲,十足的女王範兒。
有句話叫觀言察色,小巫女年齡小可不等於腦子笨,當然看出大叔心虛,這時候必須要表現得自己有理,就算沒理也要強詞奪理。
男人不打三天上房揭瓦,好男人是調教出來的,大叔再聰明有時也是需要調教的,這時候就要好好的給他長長記性,讓他深刻的記住跟小女朋友抬杠是錯誤的,對小女朋友耍流氓是要承受後果的。
“沒……有。”委屈?他敢訴委屈嗎?在別人那裏受了委屈可以找小丫頭告狀,被小閨女整治了,天大的委屈也要當享受對待。
而且,那種事其實很……愉快的。
冷麵神的耳朵又可恥的發熱發燙,被小丫頭耍流氓的事,占便宜的是身為男人的他自己,他才沒有委屈,會委屈也是因為小家夥耍流氓沒專業素質,她竟然沒有做完全套就中途開溜,讓他上不來下不去,憋得難受。
“那你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很喜歡?”曲七月壓不住心中的邪惡思想,滿眼星星,嗷嗷,大發現呀大發現,大叔原來是個悶騷男!
啥叫悶騷?
就像大叔這樣在人前一本正經,含蓄內斂,冷漠如冰高不可攀,冷靜到可怕,其內心狂熱,熱情如火,一旦熱情蘇醒,什麼驚世駭俗的事都幹得出來。
醫生那是騷包,騷包是明麵上的,煞星的火熱是內在的,典型的悶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