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麼時候惹小閨女了?是不是因為我帶你回天狼團這事兒?這個可不能怨我,過年時我說大概初三初四要回天狼的,今天初三,小閨女沒醒,我隻好將你和你的小玩伴一起帶來。”冷麵神決定裝傻到底。
誰跟他說這事了?
還有,大叔幾時告訴她年初要回天狼團的,為毛她沒印像?
曲七月凶巴巴的回個冷眼,將手舉到大叔鼻子底下,臉黑的像鍋底:“聞聞,這是什麼味?”
冷麵神的耳根一熱,耳尖爬上粉色,羞澀的撇開視線:“這個……是我的味道。”
“哼,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味道啊?!色狼,你自己有手,幹嗎要借用我的?下次再敢乘人之危拿我的手幹壞事,信不信我廢了你。”曲七月霍然轉身,兩隻爪子用力的捏大叔臉上,拿他的臉當抹布擦手。
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事,冷麵神心虛的垂下眼斂,即不反駁也不抗議,一聲不吭的接受訓話。
“怎麼不說話?”幹了壞事就想蒙混過關,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小閨女的手昨天……昨天摸了男孩子的臉,沾了男孩子的味道,所以,我也想要小閨女沾上我的味道。”一聲獅子吼襲來,冷麵神沒法裝傻充愣,老老實實的交待做案動機,以求坦白從寬,爭取得到寬大處理。
這是什麼爛麼子的原因?
曲七月愣了愣,直視大叔的眼睛:“大叔,你不會是在吃醋吧?”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吃醋,問題是,大叔會那麼幼稚嗎?
吃醋?
冷麵神有片刻的怔茫,他不知道是不是吃醋,反正看到小閨女跟其他男性親近他心裏不舒服,心情很酸,很想把人搶回來獨占。
如果那樣算吃醋,他承認吧,他就是吃醋了,他吃醋是天經地義的,小閨女是他小女朋友,是他小媳婦兒,他是正牌男朋友,見到小女朋友跟其他男生相親相愛,不吃醋才不正常。
瞬間的,煞星找到了自己吃味的理由,再也不心虛了,變得理直氣壯:“不知道,反正就是看到小閨女跟小男生們玩,我心裏不舒服,還有,小閨女昨天都不坐我身邊,我也很不開心。”
“混蛋,你還敢吃醋?”曲七月張口血盆大口,一口咬住大叔的鼻子,用力嚼。
鼻子落入溫潤的口腔裏,冷麵神呼吸又滯緩,垂著眸子看與自己麵對麵的小丫頭,心裏的熱血一點一點的升溫,他,又想吻小丫頭,想念她小嘴裏的味道!
沒有開葷的男女,永遠無法想像人類前凸後翹有多美妙,同樣,沒有親吻經驗的男女,永遠不知道親吻是多甜蜜的事。
煞星沒有嚐過親吻之前,心如止水,沒有任何旖旎念頭,在嚐到甜頭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天天含著小丫頭的唇,天天纏綿幾百回,以致每每觸到小閨女便情難自禁。
這一刻,鼻子被溫潤的口腔銜含著,小丫頭溫熱的帶著她特有的體香味道的呼吸縈繞在四周,冷麵神神經崩緊如拉開的弓,眼裏旖旎色流轉。
等小家夥咬夠了,自己鬆開唇趴他肩頭喘氣,他才委屈的問:“為什麼不能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