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羸的話,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醫生的那塊石頭隻有小小一部分翡翠,其他的全是廢料。
宮少跌到穀底的心又燃起了希望,如果醫生的原石真的隻有一小塊翡翠,他隻要開出不遜於福壽祿的翡翠來,他還有羸的希望。
幾個玉石大家的喃喃自語也讓旁觀者們知道了究竟開出啥寶貝,爆發出更高的呼聲,紛紛呼喊快解石,繼續解,讓大家一飽眼福。
圍觀者如此熱情,李師傅的心髒跳得十分厲害,心裏極想親手解開石頭,又擔心原石擁有者中途放棄解石。
經理和工作人員早全部懵逼,他們誰也沒想到無數人戲稱為花瓶的一塊料子,竟然能開出福壽祿。
李師傅深吸口氣,望向醫生:“先生,還要繼續解嗎?”
“解解解!”
人群大喊。
玉石大家們也熱切的望著醫生,無比希望他點頭,原石才解出冰山一角,他們想想看看它的真麵目,想想看看包漿下的福壽祿究竟有多大的體積。
醫生摸摸下巴,作沉思狀,眾人也屏息斂氣,他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慢吞吞的望望宮海濤:“宮少,我們的賭約還要繼續嗎?”
旁觀者中的人和被人聲音震回魂的經理,這才想起兩位打賭的那件事兒,皆一臉憐惜,無比同情另一個人。
聽到不明覺厲的人在竊竊私語,詢問事件經過,宮少心裏越發的不好,硬著頭皮擠出一句:“繼續。”
那兩個字,他咬得極重。
“好,繼續解石。”醫生眉飛色舞,大手一揮,解!
人群興奮的嗷嗷歡呼,李師傅放下小砂輪,操動機器,繼續解石,之前,他不知包漿有多厚,按小姑娘畫的線切割石頭,現在切出一個麵,他再解石就方麵多了,以解開的麵為基麵,向四麵延伸。
他是解石老手,知道吃刀多深,以保證即不會傷到翡翠,又不會留下太厚的殼,每一刀都恰到好處。
原石重達三噸半,塊頭極大,一刀一刀的切割也是件體力活,在巨大的期盼下,李師傅早忘記了辛苦,好似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辛勤的勞作。
人群受福壽祿吸引,也不覺得等候是一種煎熬,緊張又激動的等候結果,隨著包漿被一片一片的剝離,一片又一片的黃、綠、紫三色閃現,有些地方隻露出一點,有些地方露出一大片。
原石的包槳殼層很厚,厚達近十公分,也可見中間的翡翠被藏的多深,除去包漿的翡翠真麵目越來越清晰。
就算除去一層厚殼,就算還有一個底麵沒有剝,也掩不住它巨大的體型,大概還有三噸左右。
第一次剝殼,不可能將每一塊包漿全部晚剔除,李師傅把它剝了個七七八八,用清水洗淨,再用砂輪打磨一陣,在它周身磨出數個大小不一的麵,從每個麵看去,三色滲透融和度一模一樣。
沒有剝幹淨外殼的翡翠在燈光下煥發出晶光,讓圍觀的人群看呆了。
秦大少滿腹複雜,沒想到醫生竟有如此好運,這麼大一塊福壽祿,價值肯定是個恐怖的數字。
翡翠體型一露,宮少心如死灰,他輸慘了,就憑福壽祿這體型,除非他的石頭全部開出帝王綠,否則,以他的那些石頭跟福壽祿相比等同於蜉蟻撼大樹,沒有任何可撼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