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鳳眸盈笑,伏身在小丫頭脖子裏美美的啃了幾口,意猶未盡的舔舔嘴角,答得理所當然:“我陪小閨女呀。”

“我不要陪,起了,這麼大的人還賴床,也不怕人笑話。”曲七月推開又湊過來的俊臉,好沒氣的蹂躪他的耳朵,大叔越來越像小金子,總愛往她脖子裏湊,這招肯定是跟小金子學的,那隻小可愛犯了事兒說他時小家夥就爬到她身上,將臉藏到她脖子裏,用嘴拱她討好。

“誰敢笑話,我丟他去做五萬俯臥撐。”敢笑話他?力氣有他大嗎?肌肉有他硬嗎?拳頭有他厲害嗎?能一口氣做俯臥撐一千個嗎?

沒有?

沒有的話全閃一邊去,乖乖的聽話;

如果有,哼,那也閃一邊去,不識趣的人統統涮出團,先下放到其他地方做苦工,確定表現良好再考慮要不要拉回來。

冷麵神暗搓搓的哼哧幾聲,不甘不願的將小媳婦兒抱起來,侍候她穿衣起床,他其實蠻想狠狠的索取福利的,考慮到這是在外麵,親腫小閨女的小嘴可就不好解釋了,被村人們腦補出什麼東西,會壞了軍人的名聲哪。

鄂省屬南方,天亮得較早,六點多就亮了,喬文尚和農盛強等人在當天破曉時分就起了,他們不好意思麻煩主人做吃的,自己下廚房,村長家廚房空間有限,撥出六個當夥頭工。

那六隻也是武警,身為本土人士,農盛強和武警們怎好意思讓來自燕京的教官大人和他帶來的兄弟們操心吃食問題,責無旁代的擔負起當夥頭軍的職責。

喬文尚等人沒事幹,拽了農隊長四下溜躂,熟悉環境,他們晃一小圈回來,他們教官大人還沒起床,漢子們默默的當沒發現那個比哥倫布發現的新大陸還新奇的問題,當自己腦子不好使,沒想到教官大人為啥破天荒地的賴床了。

很快,村長也起了。

村長家原本一家六口人,父母,村長夫妻,一對兒女,兒女們剛剛讀書畢業,回家過了年又上班去了,村裏挨岩小鬼搬家的頭一天,父母也走去另一個縣走老親戚去了,就餘夫妻兩人。

因岩小鬼搬家事件,一個跟村長老婆要好的婦女家老公孩子都不在家,她一個人住著怕,村長老婆去幫姐妹做伴去了,昨晚也沒歇在家。

村長起床來沒多久,村長老婆也回來了,看到家裏多出來的一幫冷峻青年,她心裏雖然有點忐忑,表麵還算鎮定,忙熱情的招呼大家,還去廚房幫忙。

青年們又等了半個小時,青年教官背著虎著俏臉的小姑娘慢悠悠的晃下樓來,大夥兒看到小姑娘臉色不佳,聰明的當隻駝鳥,權當沒發現,小姑娘不高興,真相隻能有一個——他們教官惹她了。

教官惹小姑娘不開心,他們就不去八卦了,萬一挖出點啥不好的內幕讓教官沒臉,他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在一幫青年刻意粉飾太平的裝傻充愣中,現場很平靜,沒有起哄,沒有八卦議論,一片歌舞升平。

於是,在識趣的眾漢子們笑意盈盈的問好聲裏,冰山教官帶小閨女去洗臉刷牙,回來坐下,聽青年們早上“考察”地形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