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你體質才差,你體質差成渣!”曲七月火大的很,小手臂一揮,啪的拍在煞大叔頭頂,氣得怒目相視,臭大叔,總觸人黴頭,討厭!

憑空挨了一巴掌,冷麵神沒覺得痛,卻被拍得發懵,他哪有說錯,小閨女體質本來就差啊?赫多嘴都說了,小閨女就是水晶體,誰若給她一擊,弄不好就會讓她散架子。

他沒敢將小丫頭的體質差到哪種程度的真相直接告訴小丫頭,怕她過天天擔心吊膽的日子,不等於他也可以當不知道啊。

這年頭,說真相總是這麼不討喜,發懵中的男人憂鬱的歎氣,唉,他這造了那門子的孽,才攤上這麼個淘氣任性的小媳婦兒喲。

冰山發小挨一記鳳爪,醫生想笑不敢笑出聲,憋笑得肚子抽筋,小榕總是凶他,說他嘴碎,這下輪到小榕挨打了吧?

小榕凶他,他揍不到小榕,隻能白白的生受了,小閨女可沒有顧忌,誰觸她黴頭她揍誰,小閨女揍得好哇,揍吧揍吧,狠狠的拍小榕,拍飛小榕,他會去把人撿回來的。

有人幫自己報仇,醫生頓覺挨冰山小榕丟白眼的怨氣一掃而光,那叫個神清氣爽,心情棒棒噠。

當然,他心情大好是另一回事,在要跟去朝山的目的上他還是與冰山站一條線上的,可是,無論兩人好說歹說,小丫頭就是不肯開口同意。

“理由?”冷麵神被逼急了,如果再討論不出結果,他就隻好走迂回路線,要麼先斬後奏,讓醫生和徐參先一步等在去昆侖必經的路上,要麼就是讓人暗中跟蹤保護。

“醫生和徐參都不是術士啊,不是士術就算了,還不是冰清玉潔的童男,一個個那麼重的血煞氣,跟去幹什麼?想壞我事兒?”

曲七月嫌棄的撇嘴:“你們這些手中染血的人對龍華來說你們是保護神,對我朝山的事來說血煞太重,跟我的目地犯衝,所以誰也不許跟著去。阿九會帶人陪我去的,也隻有阿九能陪我登昆侖。”

手中染血?

血煞重?

兩青年默,他們手中確實染滿鮮血,相對而言,他們可以算得上是殺神,這一點他們無可反駁。

不是童男?

下一秒,醫生的臉都綠了,他還真不是童男身,他是男人,有生理需要很正常,尤其他還是醫生,天天拿術刀,心理壓力大,總要想辦法減壓啊,找妹子滾床單也是舒解壓力的一種方式。

如今,他後悔了,也深深的理解自作孽不可活,他當初怎麼就沒找其他方式減壓呢?

像冰山小榕就承受住了巨大的壓力,在實在不堪重壓時,小榕跑去廚房學作菜,以做菜來轉移注意力和壓力,現在能上得戰場下得廚房,被人讚為好男人。

他特麼的就成了渣男類的人,簡直不能忍!

醫生悲憤的想跳樓,被小閨女這麼說,讓他一個大男人顏麵何在?!讓他死了吧死了吧!

冷麵神的俊臉陰雲密布,小閨女不要他的人陪,要靈異協會的人陪同,厚此薄彼!

他深深的覺得自己被嫌棄了,早知道他就不問理由了,現在,他隻能默默的吞吃苦果,也不再堅持,這事還是先擱一擱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