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和小顧先生五人坐在茶室裏聽著時遠時近的人聲,喝著服務員們送來的茶,最初還覺得愜意,等了半個鍾,一個個有點坐不住了,頻頻望窗望門口。
冷麵神內心糾結得打結,小丫頭手機關了,接受不到信號,自然也就沒法通過衛星追蹤。
不知小丫頭去了哪,不知道她幾時回來,就算明知道以小丫頭的本事就算不能以輾壓式的絕對優勢打倒牛鬼馬神,哪怕遇上很厲害的東西她也能全身而退,他心裏仍七上八下的,總放不心。
牽掛,最揪人心。
左等右等等不著人回來,冰山教官那雙深幽的似古井似的鳳眸,一眨不眨的直視窗子,小丫頭跳窗離開,他覺得她應該會從哪去從哪回。
等啊等,等得大家頭發都白了幾根時,冷麵神的眸子亮了亮,他看到了一丁點兒亮光!
喜色才漫上他的眼,一抹比星光更柔和的星辰之光穿窗而進,銀色的小馬飄飄然的落在大家中間那張漆油有些脫色的四方小茶桌之上。
沒錯,就是立在小茶桌上,尾發鬃發飄逸的漂亮小馬兒,四足分別踩著一隻白瓷茶杯,小蹄子正好覆蓋住茶杯口,那姿勢端的是仙氣飄飄,靈動飄逸。
馬背上的小女生還閉著眼睛,一人一馬,驚豔了人眼。
從沒見過小夥伴如此帥氣模樣的小顧先生、簡千金和項二貨,看呆了。
“小閨女!”兩大叔級的青年雙雙躍起,不約而同的撲向馬背上的小姑娘。
看呆眼的三隻被聲音一驚,拉回不知飄了幾千裏的心思,一個個看向小夥伴的眼神就像光棍漢看到D杯形的火辣美女,赤果果的是驚豔。
小夥伴好厲害!
小夥伴的馬好漂亮!
一男二女三人內心激動,爪子癢癢的,他們想戳戳那匹馬,看看是不是如真馬一樣有體溫有肉感。
小老虎看見姐姐和小天馬回來了,喵嗚一聲從顧帥哥身上一縱跳到桌幾上,眼巴巴的仰望姐姐。
金童玉童衝小金子擠眉弄眼,惹得小老虎恨恨的吹胡子。
聽到兩隻大叔的聲音,曲七月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回到地頭了,不能怪她反應慢,實在是呆小天馬背上沒有巔波感,如果沒有風,閉上眼睛不看景物的話,很多時候就跟坐在屋子裏似的。
她睜眼的同時下意識的伸手揉臉,從城外到城內,距離說短不短,她還是被風吹得臉部肌肉發僵,就那麼一遲疑的功夫便被一雙鐵臂似的手換住,再之便落入大叔寬闊如山的懷裏。
醫生稍稍慢了一丁點又撲了空,訕訕的摸摸鼻子,哼哼,小榕做什麼都比他快一步,討厭死了。
冷麵神搶回小丫頭立即坐下去,讓她背靠自己懷裏,他幫她焐臉,燕京的初春,跟寒冬沒啥兩樣,小丫頭的臉都被凍白了。
遲了一拍的醫生,趕忙幫小丫頭捂手,順便幫她摸脈,那一摸脈,心頭微微一頓,悄無聲息的察看小丫頭的臉色,又看看冰山發小的臉色,默默的把疑問埋在心底深處。
小老虎一瞅,得,姐姐又被煞星搶走了,他一跺桌子,一個飛撲撲進姐姐懷裏,兩爪子緊緊的抓著姐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