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是壞人,他不抓緊就會扔掉他的。
早領教過煞星行事作風的小老虎,決定粘緊姐姐,堅決不能鬆爪爪。
冷麵神沒空理小老虎,小顧先生和兩女生安靜的坐著等小夥伴的情況,過了一小會兒,曲七月血液複活,全身回暖,軟綿綿的癱靠大叔鐵板似的胸膛上,小聲的嘀咕抱怨燕京的寒冷天氣。
小夥伴活過來了,簡櫻舞呼的躥起來,魔爪如電般探出,去摸小馬兒,她想得極好,小馬兒剛好屁股對著她,她搞突襲大概有希望能摸到它。
就如人說的“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簡姑娘的爪子還沒伸到,小天馬好似後麵長了眼睛看到有人想非禮自己,小蹄子一甩,輕飄飄的飛出去,落在姐姐大人背後的空地方,回頭衝著小鸚鵡呲牙咧嘴。
項青悠和小顧先生看到小夥伴行動失敗,樂得抿唇偷笑。
“他笑我?”連根毛都沒摸到,簡櫻舞憂傷的搓爪子,正想追去再試試,瞧見小馬兒那副表情,懵懵的眨眨眼,轉著脖子挨個看向眾人,小馬兒是笑她吧?一定是笑她吧?
她覺得她的感覺肯定沒錯,小馬兒就是笑話她動作慢,摸不著。
“小鸚鵡,別非禮我的小乖乖,他會踹人的。”曲七月側頭瞅瞅小乖乖,樂得眼睛彎成一彎月牙兒,天馬不是那麼好親近的,能讓大夥兒看見已是小家夥給人天大的麵子。
簡櫻舞嘿嘿狡黠一聲坐下去,不能亂摸,那就不摸了吧。
“小閨女,你就這麼飛回來,不怕別人看見你和你的馬兒?”醫生頗感奇怪,小閨女以前都是半夜三更召她的小馬兒騎著跑路,不讓人看見,今天竟然沒諱避人哪。
“你們都是自己人,看見了也沒事兒,至於外麵的那些人,小乖乖不想讓人看見的話誰也看不見他的。”
“哦!”五人哦了一聲,再次為術法的神奇而傾心,醫生瞅瞅小天馬閑閑的甩尾巴,又問出一句:“他不回去了?”
“小乖乖的床在我這裏,他等我把床給他。”曲七月身心皆是說不出的快樂,一邊說話一邊掏背包。
床?!
幾個男女一臉驚愕,床在哪?
下一秒,他們見小姑娘摸掏啊掏的掏出隻香爐似的小鼎,醫生和冷麵神也頗為不解,他們小閨女好像十分重視那隻平凡的小鼎,該不會又是個什麼了不得的寶貝?
曲七月抱著小鼎,將裏麵的木尺拿出來放進背包裏,她能輕而易舉的沒收神匠門徒的法器全賴小鼎,如果沒有小鼎,她也能沒收那家夥的木尺,不過要費些手腳。
小鼎有神奇的力量,小巫女也不會容許別人家的法寶在自己的寶貝神鼎裏呆著,必須要移一個地方。
收好木尺,再把刺在人麵樹葉上的小寶劍取出來,隨手將小鼎遞給小乖乖,小天馬一口叨住小鼎邊口,甩甩小尾巴,愉快的收工回家。
小馬兒化為一抹光鑽窗而去,傾刻間便沒了蹤跡。
從小姑娘摸出木尺開始,莫說小顧先生、小鸚鵡和項二貨看懵了,就連醫生和冷麵神也禁不住好奇,那隻小鼎肚子頂多能放下他們的一個拳頭,木尺也好,還是小丫頭的小劍也好,明顯比它長,怎麼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