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經過剛才的銀電襲擊,他們怕小丫頭走到那兒又來個什麼雷啊電啊的襲擊。
大夥兒提心吊膽的,緊張的心髒咚咚如鼓響,好在這一次啥事也沒有,小姑娘平平安安的繞過墓後,走了一圈,將所有金紙全撿回來。
“帥大叔們,扛鋤頭,跑我來。”曲七月捏著一疊金紙錢,倒背著手,以逆時針方位走向北宮墓後。
徐參、冷麵神和醫生三個搶似的抄起鐵鏟和鋤頭,蹬蹬的跟在小丫頭後麵,其他青年們有的抄了鐵鉗子,有的抄了竹筲箕,呼啦啦的跟著跑,一群人走到墓後,小姑娘用腳在艾小九同誌腳踩著的一塊地方畫個圈:“在這個範圍,挖。”
扛鋤頭和鐵鏟的仨男子漢,甩開膀子開挖,他們的眼力和準頭相當好,哪怕鋤頭腦袋貼著艾小九同誌的腳底也沒有傷著他。
揮鋤的揮鋤,鏟土的鏟土,挖出一個圓坑,挖了大概二尺來深,鋤頭碰到了硬東西,發出“當哐”聲。
大家心裏有數,知道是什麼,個個臉繃得緊緊的。
冷麵神揮著鋤頭,小心的刨開土,很快露出一個鐵鏽斑斑的四方箱子蓋,箱子外麵還包有塑料膜布,塑料紙已蝕壞,箱子也被侵蝕。
再刨一陣,將箱子整個露出來,是個首飾盒子大小的鐵盒,生鏽太嚴重,看不出有無繪花紋。
天狼眾成員們齊心合力的上將將盒子啟出來,小心的放竹筲箕裏,搬回到墓前。
盒子一離土,栽坐地上軟成泥的三青年,忽然感覺身心一輕,那些壓得自己連喘氣都困難的強大壓力莫明名其妙的消失了。
三青年活動活動手腳,感覺除了有些乏力,並沒有受到損傷,抹幾把汗,連滾帶爬的爬起來,跑到墓前看盒子裏有什麼。
冷麵神和徐參將竹筲箕放在墓前一側的空地上,想問小閨女要不要拆開看,曲小巫女朝一群男人丟去一串白眼:“我說帥大叔們,你們口味能不能別那麼重,裏麵裝的是女人的大姨媽巾,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埋了數年的大姨媽巾,早發黴發臭的腐壞了,打開就黑麻麻的一坨,有啥好看的?
再說,那種汙穢的破玩意兒,看了沒得讓人晦氣。
所以,小巫女強烈的鄙視重口味的大叔們。
眾人:“……”窘,他們不是想看大姨媽巾,他們隻是想看看裏麵究竟還有什麼術物,讓北宮逝後也不得安寧,不得投胎。
一群漢子沒好意思表達自己的觀點,默默的站到一邊,餘下的事,他們插不上手,還是趕緊的閃一邊吧。
小姑娘將手裏的金錢紙一張一張的鋪開,繞箱子一圈,又抱了紙錢和香,全堆在箱子上,上麵壓上一把符,從包包裏摸出一把符,唰唰的丟出去。
那幾張飽吸銀電之力的符紙,飄到箱子上方的紙錢上,哧的冒出一縷火焰,一堆紙熊熊燃燒起來,不過眨眼間,火焰冒起一丈來高。
火焰越燒越旺,燒了數分鍾,火焰中央轟隆隆一聲炸雷,就如銀瓶炸形,銀色火焰騰的炸開,寬達一米有餘,化為一個銀火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