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沒有照明燈,隻能靠手電筒照路,有些同學準備不足,沒帶手電筒,隻能用手機當手電筒,無論是小手電筒還是手機,光線比較模糊,各支人馬也跑不快。
最初大家幾乎速度差不多,跑了約三分之一,各支隊伍有了優劣高低,許多人的速度跟不上,為了不讓隊員們掉隊,各支隊伍不得不減速。
而且,差不多每支隊伍都有些小波折,不是人員摔了就是淌水時弄濕了衣褲,要不就是照明工具掉鏈子,或者其本人掉鏈子,狀況頻出。
燕大隊也沒幸免於眾,他們過河時有人沒踩穩,摔河裏去了,有個隊員直接洗了個冷水澡,有個則被弄濕了半身。
那兩位隊員中有一位就是項大小姐,她不是摔倒的那個,而是被連累的那個,她在前,後麵的同學滑倒時撞上她,把她給撞得坐河裏讓她洗了個坐浴式的流水澡。
後麵的那位撲到水裏,好在緊跟著的同學反應不錯,拉了他一把,才保住他的背包沒有落水,保住了背包也保住了裏麵的備用衣服沒被水浸濕。
北方農曆三月之末的晚上,還需穿外套,河水也很冷,弄得半身濕的兩位同學便在同學們的保護下換下幹衣服,因事耽誤了一下,也從原本領先的地位被落在不前不後的位置。
項姑娘落水的那一幕映上屏幕,因太黑暗,鏡頭模模糊糊,醫生看到時心疼的“呼”的跳起來大嚎:“我小媳婦兒落水了,和軍你個混蛋,我跟你沒完!”
作為總策劃官的和大教官,雲淡風輕的側眸:“怎麼個沒完法?”
怎麼個沒法法?
那一問題倒把醫生問住了,隔了三秒,火大的怒吼:“老子明天要挑戰你,老子要把你揍成狗。”
“哦,你確定?”和軍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背上:“醫生,我是總考核官,也是這次的負責人喲,我被你揍趴下了,臥床不起不能親自指揮,你說咱們教官會有咋反應?”
“……”醫生憤然,特麼的,又用公事壓他,嗚,欺負小媳婦兒的家夥就在眼前卻不能報仇,也太讓人痛苦了。
醫生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值,痛苦的抱頭哼哼,哼了幾聲又火速看向屏幕,正好看到一群學生們圍成兩個圈,背對著圈心,讓濕身的同學在中間換衣服。
小媳婦兒你不知道路上有攝像頭啊,啊啊啊,怎麼可以這樣就換衣服,會爆光的啊!
“特麼的,你們全給本少閉上眼睛,不許偷看我小媳婦兒!”醫生俊顏發黑,發出震天怒吼:“誰敢偷看我小媳婦兒,老子挖了他的眼珠子當泡踩!這段視頻必須給老子剪下來,不許讓別人看見,誰敢私自留底我解剖了他。”
看到學生們圍成圈要讓同學換衣服時,不用醫生吼,屏幕前的軍漢們已一致扭偏頭撇開目光,非禮勿視,他們知道啥能看啥不能看,莫說是醫生的小媳婦兒,就是其他女生要換衣服,他們也會自動回避。
“哎哎,知道啦知道啦。”
“我們又不是偷窺狂,沒有偷看女生換衣服的嗜好。”
“你放心,我們怕辣眼睛。”
撇開視線,軍漢們還不忘愉快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