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早上的狂風暴雨不了了之後,醫生處於極度的激動和亢奮狀態,臉上還要裝作怕怕的樣子,裝得極辛苦。
最開心的當數赫家三家長,打知道自家臭小子成功拐到一個粉嫩的閨女當媳婦兒,三大家長笑沒下臉,走路都是飄著的,吃飯的時候也特別關注項姑娘,有幾好差點把食物塞鼻子下去,就算鬧了笑話,三位大家長仍然笑臉滿麵。
蘭姨也挺為赫醫生開心,同時又有點小鬱悶,小赫有了媳婦兒,她家小榕和混小子的媳婦兒還不知在哪個角落,真真讓人操心,所以,蘭姨早上吃飯的時候頻頻瞪兒子,讓他照顧劉姑娘,有道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小赫搶去了項閨女,還有劉姑娘沒男朋友呢,她家兒子去追劉姑娘剛好合適。
當愉快的一頓早飯後,狄朝海便成為護送劉姑娘回燕大的專車司機,蘭姨臨行前還擠眉弄眼的朝兒子使眼色,想讓他殷勤點,可惜,她的眼色全被無視。
劉姑娘回校上課了,美少女回小閨女家去了,冰山將小閨女擰上樓談事兒,就餘下蘭姨和赫家三代四人以及項二貨,醫生厚著臉皮殷勤的端茶侍水,在小媳婦兒麵前刷好感。
項青悠被弄得挺尷尬,想逃去好基友家,又不好意思,坐臥不安,好在蘭姨從旁跟她說話兒,她才勉強呆著。
醫生自小閨女和小媳婦兒請假起就打定主意曠工,要陪小媳婦兒過這特別的第一天,赫爸爸赫媽媽沒理由請假,雙雙去上班。
等自己爸媽一走,醫生立即“唉喲唉喲”“嘶嘶噝噝”的叫痛,摸摸胳膊叫痛,摸摸後背也叫嚎嚎叫痛,那模樣好似受了非人虐待,渾身是傷。
那叫聲特別的慘,特別的可憐。
讓兩老一青年三人心髒跟著一顫一顫的,蘭姨瞅瞅就差沒滿地打滾的青年,試探的問:“小赫,你之前好好的,現在叫什麼叫?想裝可憐是不是?”
“蘭姨,冤枉啊,天大的冤枉。”醫生嚎嚎喊枉,就差沒指天發誓說自己是冤枉的了,語氣那叫個悲催:“蘭姨你知道小榕的拳頭有多硬,小閨女要小榕揍我,我不敢還手,隻能生生受著,之前不敢叫,怕嚇壞我老爸老媽同誌,讓他們擔心,更怕影響大家的食欲,說不定小榕以為我裝,會再次揍我,或者小閨女叫美少女前輩來動手,所以再疼我也忍著,現在讓我嚎幾聲,減輕點疼痛,呼呼,痛死我了,小榕下手好重好重,還專挑要害下手,哎喲,痛死我了……。”
醫生臉糾成團,嚎得萬分淒慘。
蘭姨眼角輕輕的跳了幾跳,臭小赫,裝得挺像那麼回事兒,他要不是不說後麵那一長串,她指不定就真信了,加上後麵那一長串,哄別人可以,哄她,太嫩了,要知道小榕雖然有時挺凶,對兄弟們可是真心愛護,就算小閨女要他揍醫生,小榕也不會挑他要害下手,頂多讓他受點皮肉之痛,不會傷筋勞骨。
項青悠心裏越發內疚了,醫生這一頓有一半是幫她挨的,看向醫生的眼神也滿是歉意。
女孩從女孩子到女人隻在一夜之間,每個女人承歡之後總有一股子天然的媚態,項二貨初試雲雨,就算經過了一小段時間,麵上隱隱還有春潮未褪,眼神也帶著風流媚態,那幾眼過去,醫生被看得骨頭都酥了,小媳婦兒的眼神好嫵媚哦!
為得到小媳婦兒更多的關注,醫生不要臉的嚎得更賣力,遺撼的是他無論多努力,就是擠不出眼淚,如能擠出幾滴貓尿,估計分分鍾鍾就讓能項二貨內疚死。
赫老爺子心疼得不得了,立即捋起孫子的衣袖,蘭姨和項青悠也望過去,不得了,胳膊上一大片青色,顏色很深,看樣子傷得很重。
“臭小子,你的藥箱呢?”老爺子有點小緊張,忍不住抱怨:“哎喲,臭小榕怎麼可以下這麼重的手,這得多少天才能消啊。”
“藥箱在車裏,家裏客廳櫃子裏也有一隻。”醫生痛得呲牙咧齒,哭喪著臉訴苦:“小榕每次揍我一頓,一般需要三天以上才能消腫,今天這麼狠,至少要五六天吧,哎喲,好痛,手要斷了……”
“活該,誰叫你吃酒誤事。”老爺子佯裝生氣的罵一聲,去幫找藥箱。
蘭姨也幫腔說他的不是,項青悠內疚得垂下頭,默默的絞手指兒。
老爺子很快拿來藥箱,打開箱子,拿藥幫孫子擦,表麵小心翼翼,暗中用力按在青腫的地方。
醫生痛得差點跳起來,發出殺豬似的嚎叫:“啊,痛死我了!爺爺,您輕點,爺爺,您孫子是血肉之軀不是石頭做的,痛痛……”
項青悠嚇得心髒咚的一撞,險些撞出嗓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