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朋友很糾結,糾結的歎了一千零一口氣,默默的守夜,不讓亂七八糟的人啊鬼魂跑來打撓。
十一點過後,醫院四下靜悄悄的,當電梯上至某一層,門吱的打開,穿著白大褂的醫院一把手翁長河陪著三位穿休閑服的貴客走向通向病房的長廊。
四人輕手輕腳的走到一間病房前,緩緩推門。
呼,病房裏一抹冷風飄走,一下子粘牆上:“小玉,煞星來了,快掛起來!”
正蹲在主人身邊的玉童,嗖的一下從床鋪上躥起來貼在牆壁上,小臉臭臭的:“煞星怎麼來了?還想欺負姐姐?”
那隻混蛋白天氣得姐姐七竅生煙還不夠麼?
玉童小朋友很氣憤,正想嘰嚷幾句表示不滿,病房門被推開了,她趕緊噤聲。
翁長河將三位送到地方,趕緊找了借口說要去查房便火速溜掉,這種時候還是將空間留給那幾位比較好,要是不識趣,沒準明兒他就得挪位置了。
是個識時務的!
狄朝海給個讚賞的眼神,提著藥箱跟首長後麵,他對小姑娘的身份再次有了新的認識,必定是極重要的,要不首長不會親自擰赫醫生來醫院看病。
施華榕和赫藍之一前一後踏進安靜的病房,兩人身高差相差不多,一個俊美如神,卻冷峻淩厲,寒氣淩淩,隨意的一身藍色休閑裝也掩不住高貴優雅;一個清俊陽光,穿白色休閑服,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名符其實的花花公子形像。
一冷一陽光,高大偉岸,挺拔俊秀的兩人往那一站,原本寬敞的病房竟顯得窄小擁擠,不堪負荷。
走前麵的施華榕一眼看見了睡著的小丫頭,人說站如鬆臥如弓,她是睡如蟲,一手反至頭頂,一手搭按在腰包上,兩腿一伸一曲,那睡姿實在不敢恭維。
見她下巴上微露出點青痕,眉心又緊了一下,秀挺有型的眉峰斜斜一顫,眼中射出淩厲的寒光。
赫藍之邊走邊看幾眼,桃花小眼裏飛出一抹戲謔:“我說小榕啊,你說的好苗子不會就是這棵小豆芽菜吧?”
唉喲,這小丫頭也是好苗子?身材一般般,前不凸後不翹,個子也不高,目測一米六三左右,總的說來就一棵還沒發育全的豆芽菜,唯有長相還過得去,算得上是眉清目秀。
就這麼個小丫頭片子也值得冷麵神竟將他這位醫界天才捉來親自給看病?也太TM的大材小用,浪費人才了。
狄朝海為之抹了一把冷汗,挑釁首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赫醫生怎麼就學不乖呢?
“廢話真多,幹活。”寒意籠罩的男人側眸,冷冷的遞去一個比冰塊還冷的眼刀子;“別敷衍我,否則有你好看。”
“哼哼,你就威脅我吧。”赫藍之悶悶的撇撇嘴角,走到病床邊托過小板凳坐下,拿過藥箱取家什,忽的想到了什麼,神色怪異:“小榕,這個該不會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