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藍之一把拽起狄警衛,跟拖死狗似的拖出房間,首長是冰塊,警衛是木頭腦袋,天生搭檔。
“赫醫生,小姑娘跟首長什麼關係?”被強拖著跑路的狄朝海,好奇心害死貓了。
“問你首長吧。”吊兒郎當的醫生甩手,風卷殘雲似的開溜,他知道冰山跟小姑娘是什麼關係,但不能說,要不冷麵神會以泄露軍機為由活撕了他,他腦子沒進水,不作死。
切!
狄朝海悄悄的丟了醫生一枚冷眼,他要是敢問首長還會問醫生麼?
“他要留下來守夜?”
掛牆上的金童玉童看著另兩男人走掉,頓時傻眼了,煞星不走,他們豈不是要在牆上掛一夜?
送走兩礙事的貨,施華榕掩好門,將空調調得稍暖一點以防著涼才回小女生的病床邊坐下,翻出醫院診斷單和費用清單,嘴角狂抽,醫院的收費還真不便宜,小丫頭結帳那刻估計要肉疼肝疼好久。
想到小丫頭有可能被氣得爆跳如雷的表情,他那如冰凍三年的冷麵浮出融化的跡像,難得的勾唇挑出一抹淺淡的笑容,哪怕笑如曇花一現一閃而逝,也足以令所有生物瘋狂。
混蛋,想勾引誰呢?
金童玉童差點把持不住從牆上摔下去,嗚,煞星笑起來好迷人,甭說女人見了會丟魂,連他們都受不了誘惑,嗷,萬一他用美男計,姐姐豈不是要遭殃?
兩小童再也沒法淡定了,生怕他獸性大發欺負他們的姐姐大人,惱得暗磨牙,想勾引姐姐的狂峰浪蝶一律該拍死!但素,這隻煞星太凶殘,他們搞不定啊,腫麼辦?
秒速恢複麵癱狀的施華榕,坐旁邊的床上守著,他可不敢開半步,萬一真摸進來隻色狼,小丫頭連哼哼的機會都不會有就會慘遭毒手。
夜,很漫長。
不知有兩異界小朋友像防采花大盜一樣防著自己的冷麵神很淡定,每每待有護士來查夜立即倒下裝睡,護士也以為是病人親戚陪夜沒有多關注,讓他無驚無險。
當新一天的晨光初照大地,曲小巫女還睡得特沉,整夜保持著一個姿勢連身都沒翻,也讓一人兩式神三隻生物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夜沒合眼的男人精神亦亦,寒如隆冬般的深隧眸子裏也不見半絲血線,然待看到還沒有清醒跡像的小女生,眉心越擰越緊,說好隻讓小丫頭暫時昏睡一下,怎麼整夜都沒反應,那該死的翁院長下的安眠藥是不是太重了?
“啊啾!”潛伏在某辦公室內熬了一個通宵的翁院長打了個噴嚏,那誰誰在背後說他壞話?
天色越來越亮,呆了會兒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頻繁,俊如神詆般的男人也悄悄離開,揮揮衣袖,連絲灰塵也不曾帶走。
瘟神總算走了。
掛了一夜牆壁的兩小式神化作一抹輕風撲到自家主人身邊尋找安慰,哼哼,他們絕對不會告訴姐姐大人說煞星來守了一夜,那家夥坑姐姐,還想勾引姐姐,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