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歡喜,跑的這麼急,為誰送早餐啊?”秦易天調笑道,得意的神情好似捉奸在床。大清早的,這丫頭的舉動讓滿腦子隻有男人和女人的秦少爺想不到別處。心底暗想,歡喜這丫頭平時老實乖巧,沒想到也偷偷摸摸私會情郎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秦府的人個個都不簡單啊!
“啊!少爺,你這麼早就起來拉!奴婢這是為覺心師傅準備餓早點,他每天都起的很早。少爺是要去看他嗎?”被突然冒出來的秦少爺給嚇一跳的歡喜,有點緊張的說道,跟少爺能說幾句話,不代表她不怕秦少爺生氣。她可知道在空腹的少爺麵前端著他人的食物有多不敬。
“給覺心送吃的啊!那一起過去吧。還以為他沒起床呢?原來早餐都有人準備好了。”秦易天幽幽說道,醋勁任誰都能嗅出一點來。人小度量小,用在這家夥身上最合適不過。
秦易天坐在覺心的床上,感歎人家的床很香很好睡覺,等晾完衣服的覺心回來,這廝居然蒙蒙隆隆要睡覺了。小妮子不敢叫醒他,獨自吃著桌上的早點。習慣自己洗衣服的她,到了秦府也並沒有改變,每天堅持很早起來洗衣服。對此強勢的秦易天並沒有反對,他尊重自己女人一些難以理解的行為。他似乎忘記了女人的衣服是和男人有很大區別的。
歡喜這丫頭在廚技方麵不缺天賦,精心製做的早點香味濃濃,彌漫了整個房間。美味是秦易天的必殺技,是秦思雨照顧服侍他一段時間的定論。後來,很多照顧過他的女人都表示讚同。
“唉!歡喜這丫頭胳膊往外拐,明知道少爺我肚子是空的,還做的這麼香的早餐來刺激我。這個媒是做虧了,不盈利反吃虧。”睡意全消秦易天倚靠床頭,唉聲歎氣道,眼睛在冒熱氣的糕點上流轉,想吃還死要麵子不開口。
這段時間一直對歡喜時有時無的神情目光,以及過度的熱情關懷不解,現在聽他這麼一說。覺心頓時明白過來,定是秦易天用自己誘騙歡喜單方麵的感情。她不想得到這種騙來的付出,就算這是他為了她好。
任何跟他有關的事情,覺心都不會去批評和怪罪,隻要秦易天能給她一個解釋,她都會站在他這邊,無論對錯。三年來,她一直是這麼要求自己的。所以,此時她隻是神色平靜的問道:“易天,你這麼做,是跟我開玩笑,還是跟歡喜鬧著玩?你覺得這個玩笑對她公平嗎?”
起身來到桌旁的秦易天,注視那雙透露內心複雜情緒的眸子,笑容很壞。你丫頭不是為歡喜抱不平,是在為自己。你覺得我不在乎你,今天作假把你許配給一個女人,那天說不定就當真嫁給一男人。你腦子裏想著什麼,身上穿著什麼,我會不知道?
知道被他看出心思的覺心,羞愧難當地低頭,不敢跟得意洋洋的某廝對視。在他麵前,她就是白紙一張,什麼都藏不住。藏的住的,那是他不想知道!
“秦府人的德行,你應該有所了解。別看他們表麵上很懼怕我這個秦少爺,對我恭恭敬敬的,其實心底很不屑。如果不是秦小王爺的身份,對他們而言我不算個球。說來慚愧,如果不是我人緣不好,也沒有必要騙歡喜。阿眯陀佛,罪過罪過!佛祖會原諒我的,誰叫我是佛門的一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