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霸劉三,勾結同夥,妨礙碼頭正常營業,病企圖危害碼頭員工的安全,現在對你實施逮捕。”英國探長的話音一落,侯在一旁的兩名洋人巡捕就分別抓住劉瘸子的兩條胳膊,死死的把他摁在地上。
“你媽的。”捂著受傷的手腕,劉瘸子眼眸中凶光一閃,身體激烈的開始掙紮,企圖掙脫巡捕的束縛向眼前的探長撲去。見此,站在他對麵的英國探長隨意的給劉瘸子身後的巡捕打了一個眼色,一名巡捕立馬會意,抄起槍托朝著劉瘸子的腦袋就是一槍托。砰地一聲,在槍托的敲幾下,劉瘸子的腦袋重重的碰到地麵。緊接著,兩人托著他的胳膊向拖死狗一眼向外走去。
緩過神來的淩娜,忍著身上的酸痛,掙紮的從戴玉春的身上爬起來。蹲坐在他的身旁,纖細的手臂穿過他的脖子,慢慢的扶著待遇的頭放到自己的雙腿上。
望著依然昏沉的戴玉春,淩娜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龐,揪心的喊道:“雨農,雨農你醒醒啊醒醒啊!”呼喚中,幾絲淚珠掉到她依然帶著劃痕的手背,當淚水混合著劃痕中的血水從手背上流下來。
或許是戴玉春聽到的淩娜的呼喊,不大一會兒他漸漸的睜開雙眸。隻見他咬著牙,用手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擠出幾絲苦笑,“別叫了,妮子,你再這樣鬼叫下去,活人也會被你叫出魂兒來。
“你。”聽見戴玉春的聲音,淩娜懸在空中的心終於落了一半。戴玉春清醒過後的一句玩笑話徹底把心淩娜心中的糾結釋放出來。隻見他一句卡殼以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揪著戴玉春的胳膊說道:““你怎麼這樣,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知不知道這些人喲有多為你擔心,你知不知道。”
“好好好,我錯了行不行,丫頭,是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給你開這種玩笑,再也不。”看見淩娜這架勢,戴玉春趕忙求饒。
“哼。”淩娜撇了撇小嘴兒,無比幽怨的說道:“嘴上說是不敢了,心中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戴玉春翻了一個白眼,苦著臉說道;“丫頭,現在關鍵不是我嘴上說怕,而是我的胳膊也怕你,你在這樣搖晃搖晃下去,我怕我這隻胳膊就要散架了,哎呦。”說話間,戴玉春假裝忍不住吃痛,皺著眉頭喊了一聲。
這回淩娜信以為真,趕忙鬆開戴玉春的胳膊,一臉擔心的向他的患處看去,“對,對不起,對不起。
淩娜低頭的那一瞬間,撤去發絲的掩蓋,脖間雪白的肌膚無意的顯露出來。就在那一刻,戴玉春微微的一低頭,輕輕的問了一下。
“你。”感受到脖頸間的熱氣,淩娜訝異的抬起頭,把戴玉春的手臂狠狠的甩到一旁,氣怒的說道:“你,不給你玩了。”作勢就要舉起拳頭向戴玉春的胸前捶去。
“雨農,雨農。”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話語中帶著一絲擔心。
聽到張文夫的聲音,戴玉春馬上收起臉上的嬉笑,對著淩娜微微的一笑說:“小娜,麻煩你把我扶起來。”
“嗯。”淩娜對著戴玉春點了點頭。在外人麵前,淩娜同樣也迅速收起了自己的小脾氣。
隻見馬上掏出手絹擦了一下雙頰的淚痕。站起來,挽著戴玉春的胳膊慢慢的把他從地上攙扶起來。從中,淩娜可以感覺到戴玉春的身體並沒有剛才嬉笑中的那樣輕鬆。
這時,張文夫已經跑到戴玉春的身前。看到他的樣子,立馬快跑幾步從淩娜的手中接過戴玉春的胳膊。
“雨農,你沒事吧,身上有傷沒有,走我送你去醫院。”張文夫扶著戴玉春的身子,關心的問道。
“仁正,不用這麼急,讓外人看見還真以為我怎麼著了呢。”戴玉春搖著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