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為什麼就怎麼肯定這天下的大勢未來幾年將由GMD掌控?”小佳緣的話音剛落,坐在不遠處的杜嶽生恰好聽見這句話,忍不住扭頭笑著向她問道。
“為什麼?這還用說嗎?就兩個字信念!”聽到別人的反問,佳緣頭也沒回直接說道。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這話說得實在有些魯莽。這些話私下裏給自己的父親說說就是了,冷不丁的給一個外人說恐怕會引起麻煩的。
果然,佳緣一接口,杜嶽生那邊就坐不住了,笑著給旁邊的黃景榮說了一聲,自己端著一杯茶水就笑著走了過來。笑著向旁邊的戴玉春拱了拱手,說:“這位先生你好,鄙人性杜,剛才偶爾聽見令愛的獨特觀點,一時間有些心癢癢,杜某人自認為平時也是一個喜歡觀察局勢的人,所以想聽一下她的詳細解釋。”
“這個,這位先生,愛女她也就胡口瞎扯,您別往心裏去。”聽到杜嶽生的請求,戴玉春起身和善的還了一個禮,有些為難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兒。
反過來看我們的小佳緣,自從杜嶽生過來,這丫頭就在心中小小的驚呼了一聲。在後世由於受到曆史劇的蠱惑,戴佳緣曾經風費了好一番工夫去了解杜嶽生此人的生平事跡。功過不去妄自評價,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是一個爺們同樣是一個性情中人,此時見到真人,他來的目的佳緣也猜得八九不離十,於是當父親還在哪兒笑臉推拒的時候,小丫頭直接扯過旁邊的一張長條凳,對著杜嶽生笑著說道:“杜伯伯,您這邊兒坐。”
“好乖巧的丫頭。”聽結緣怎麼一說,杜嶽生很是高興。笑著摸了一下小佳緣的腦袋,看向戴玉春:“戴先生,既然令愛怎麼好客,杜某人就卻之不恭了。”
“哪裏哪裏,杜先生請坐,請坐!”話已至此,如果戴玉春再說下推拒的話就顯得有些失禮,屬性就笑著邀請杜嶽生坐到一旁。
待杜嶽生坐下以後,他不自覺的把凳子往佳緣的位置挪了挪,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和善的向小丫頭問道;”妮子,你倒是給伯伯好好的解釋一下這‘信念’從何說起,為什麼GMD有了著信念在未來的幾年就能掌控這天下?”
“緣緣,伯伯問你話呢?你一定要好好的回答。“聽見杜嶽生的問話,戴玉春趕緊朝自己的女兒提醒了一句,由於話語的最後幾個字還特意加重了語氣,生怕女兒胡吹亂侃的說出一些什麼不該說的。
對著父親放心的笑了笑,佳緣轉過頭來接著說道;”這個信念啊!在一些見識淺薄的人眼中無非就是幾句毫無用處的口號,但是它一旦刻在人的心中,他將產生不可預估的能量。民國初年,GMD人雖然大多數人都有一股恢複堂堂中華的偉大信念。但是他們太急功近利了,為了盡早的實現心中的信念,其起義之初依靠的都是一些毫無信念可信的軍閥,於是乎就出現了近幾年的亂局。經過這現年不斷起義不斷失敗的慘痛教訓,GMD人似乎學乖了,創辦了陸軍士官學校,立誌要把這股信念根植在一群有誌青年心中,。你想想如果這群心中帶著信念的青年走出學校,走上戰場,一群有信念的青年組成的軍隊遇上一股由大洋和鴉片組成的軍閥那有不勝之理,再加上人民黨人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