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亞飛卻沒有慶祝,他在忙著做另外一件事。
“我才沒有想救他呢,我是手滑點到自殺了。”王亞飛正拚了命的解釋著。
“你不要解釋了。”
“你們去看錄像,我是放西瓦的,結果手滑了!”
“哈哈哈。”
勝者組冠軍,意味著衛校最差都能收獲亞軍。但隻是一個第二名,怎麼能滿足王亞飛他們的胃口。
“淩叔,淩叔,我要捧杯了。”王亞飛想要在隔音房內跳一曲小蘋果。
“傻小子,有點範好吧,趕緊收拾一下,還得出去跟對方握手呢。”淩風笑道。
“握手,不握!握完還要洗手,好麻煩。”
“笨蛋,是叫你去享受獲勝者的喜悅。”
“對哦,我現在是勝利的一方,我應該去接受失敗者的敬意。”
王亞飛挺了挺肚子走出了隔音室,並沒有啤酒肚的王亞飛也是很拚。
既然是主舞台,賽後握手這一環節是省略不了的。握手代表了友誼,都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在勝利者看來,這會更像是他們的加冕儀式,而在失敗者眼裏,這就是一種煎熬。
當你無法客觀的對獲勝者送去敬意時,這份煎熬也會愈發的苦痛。
“還磨蹭什麼,握手去啊!”貓神的語氣不冷不熱。
“我們……”
“你們個屁,輸了不也得握手,別他媽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模樣,明天你們還有總決賽要打。”貓神根本沒有把敗者組決賽的對手看在眼裏,他已經默認自己將會進入最後的總決賽。
到時候,還有一場BO3在等待著他。
“崩盤風你給我等著。”
貓神用手抹了一把了臉,之後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恭喜,恭喜,風哥霸氣威武。”走出隔音房的貓神笑臉相迎道。
當初“二比零必勝”的言論,也好似從來沒從他嘴裏說出來過。
麵對這種笑裏藏刀的對白,淩風並沒有想好要怎樣回應才好。
“還有決賽呢。”
不知道算是鼓勵還是陳述客觀事實,淩風的回答應該沒有其他歧義。但在貓神聽起來,這話就刺耳了許多。
“哦?原來風哥知道還有決賽呀,我以為風哥在確保拿到第二名後,已經激動到忘乎所以了。”貓神也不再刻意的麵帶笑容。
“是確保前二名,不是確保第二名。”淩風覺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對方。
“對對,怎麼說都是第二名。”
淩風不願意去跟他繼續這種無聊的文字遊戲,隻是互相握個手,又不是在舞台上“嘮家常”,但不說話也是一種無理。
“風哥今天晚上好好準備下,別因為贏了這樣無關緊要的比賽就高興到睡不著。”見淩風不說話,貓神又再度開口道。
“沒問題,我現在都喝涼白開,晚上睡得好。你少喝點功能飲料,喝多了半夜特精神。”
“還是一嘴的說教啊,我記得當初有一個比賽,你們也把我們打進了敗者組,但最後好像是我捧起了冠軍獎杯。”
“比賽那麼多,我是記不清了,可能有這回事吧。”淩風說道。
“哈哈,曆史會重演。”貓神又笑了起來。
“首先,你要贏下敗者組決賽。”淩風又在陳述事實。
“崩盤風,你別得意,我練陣容讓你兩盤,明天就讓你吃飽了兜著走。”
“希望你能找到一套好陣容,不要還沒到決賽,就被其他人練走了。”
“小人得誌,明天我要讓你們哭著離開這裏。”
“那就到時候看吧,看看誰能把誰打哭。對了,忘了說一句,這也算是一項非常正式的比賽,不知道在這樣的比賽裏,能不能允許拔線。”
貓神聽罷臉色一變:“風哥又在說笑。”
“說沒用,還是要看誰能笑到最後。你說我在當選手的時候,隻能贏下一些無關輕重的比賽。但現在可能不一樣了,在我們的教練時代,贏下那些無關痛癢的比賽,最後輸掉的冠軍的那個人,或許會是你。”
“我等著呢。”貓神用一種戲謔的口味譏笑道。
“是我在等你。”淩風也輕笑一聲,跟著隻甩給了貓神一個背影。
“去你媽的崩盤風,老子明天會讓你下跪認錯。”
貓神很想衝淩風的背影豎個中指,但他並沒有這麼做,在攝像機麵前,他也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大神。
不過大神也不能無視遊戲規則,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在敗者組決賽中擊敗上屆的冠軍。
雖然在之前的比賽裏,他們已經戰勝過對手一次,可在眼下,他們卻成了勢弱的一方。別人從敗者組殺上來,一心想要複仇,而雲嘉一中卻輸給了之前從沒有輸過的對手——雲嘉衛校。
想要在總決賽中讓淩風下跪,貓神必須得先過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