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山上田瑜與自己僅存的十幾名騎士正和十幾倍與自己的敵軍騎士激戰中。

騎士!一般普通軍團騎士與普通士兵的比例接近一比五十,但此時與田瑜他們激戰的都是騎士,並且在騎士中也是十分優秀的。

“鐺!”一聲清脆巨響,田瑜奮力將一名持劍砍來的敵軍騎士格擋開。

“嗖!”田瑜長劍快速刺出,刺中那名騎士的腹部。

那名騎士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後麵偽王軍騎士快速將他脫到後麵。倒下一個,後麵的偽王軍騎士立刻補上。他們此時不得不去拚命,突如其來的洪水使他們的軍隊幾乎損失殆盡,如果此時在拿不下田瑜,他們多半會被剝奪領地和貴族頭銜,那是比死還要恐怖的懲罰。

令一邊的田瑜一行卻士氣大振,越戰越勇。

“大人,那****實在太厲害了,剛剛趁我軍混亂時施展王者之劍,擊殺數十人。現在又越戰越勇,恐怕想活捉她已經不可能,要是援軍來了更是不妙,請下令不管死活拿下****。”遠方的一名騎士看著眼前的中年騎士恭敬道。

那名中年騎士看了看不斷擊退敵人的田瑜,搖了搖頭道:“王的命令是活捉!我們現在已經犯了大過,若是再無法活捉她,肯定會被王嚴懲,甚至會被剝奪領地和頭銜。”這名中年騎士叫做田陌,是偽王軍的萬夫長,平時打仗都位於人後。這次卻因見田瑜兵少,逮住她的功勞又很大,就破天荒的主動請命。一開始戰況十分順利,將敵軍擊潰,隻剩田瑜和少數的士兵被圍在孤山上,眼見大功就在眼前,卻不想突生變故,一場大水將自己士兵淹殺無數。

“自己明明聽了宰相的建議,派自己最得力的騎士領了一隊士兵去看守水壩,以敵軍如今的狀況根本不可能組織起能和這一隊士兵相抗的軍隊,但水壩卻還是被破壞,難道是王力又反悔了?”田陌暗自想道。

“大人!”一旁的騎士道。

“都給我讓開!”田陌邊大聲喊道一邊快速靠近田瑜那裏。

“嗖!”離田瑜兩三米時,田陌腳下加速,衝了過來。

田瑜身邊的一名騎士見他衝來,長劍刺向田陌的腹部。“鐺!”的一聲,田陌以長劍格擋住,體內運氣,一股濃厚的金係元氣沿手臂而出,化作近半米鋒利的利刃,擊穿騎士的盔甲,從心髒位置穿透而過。

“我來做你的對手!”田瑜長劍四周突然出現七八支半米長的鋒利利刃,利刃如有意識般,向田陌襲去。

“不愧是直係王族!”田陌一手緊握長劍,一手幻化出七八隻比田瑜的利刃小上數倍的利刃,撞向攻過來的利刃。使利刃止住了去勢。

“碰!”偽王軍的騎士趁機擊碎田瑜的利刃。

“嗖!”田陌趁機快速向田瑜刺出數劍,擊向田瑜身體數處要害。

“鐺!”田瑜輕鬆揮舞數劍,彈開田陌的長劍。“嗖!”長劍趁機快速刺向田陌的心髒。

田陌想往一旁閃躲過去,但長劍來的實在太快,轉眼間已到近前。眼見閃避不及,手中幻化出一隻利刃,擊中襲來的長劍。田瑜的長劍雖被擊中但去勢仍不減,仍然刺穿田陌的身體,隻是避過了要害。

“快救大人!”偽王軍的騎士湧了過來,將田陌奪了過來。

田瑜也不追擊,返回自己的騎士旁。

自己的長官差點被擊殺,偽王軍的士氣一下次低落到穀底,但此時他們卻已無退路,若是無法抓住田瑜,他們肯定會被剝奪領地和頭銜的。

田瑜見偽王軍軍心已散,卻仍有戰心,猜了個大概,於是大聲道:“偽王的騎士都給我聽著,我是田瑜,是先代王的親生女兒。同時也是先代王的認可王位繼承人,是田金唯一的王。田欲隻是一個叛賊,他日我定會取他性命。”

“你們別再受那個叛賊蒙蔽,來和我一起擊敗那叛賊,成為協助我擊敗叛賊的、英勇的騎士。”

那些偽王軍騎士聽田瑜如此說,都起了降意,但又擔心田瑜日後還會找他們算賬,心存疑慮。

“轟!”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孤山的懸崖上被轟出一個大洞。

“王!我們攜火元炮前來救你了。”一艘船隻緩緩行來,船上的一名壯漢大聲喊道。

“火元炮!”眾偽王軍騎士一聽“火元炮”的名字紛紛大驚,一齊王那船隻望去。隻見那船上有四男一女,其中那名喊叫的壯漢穿著他們十分熟悉的盔甲,實力不比自己萬夫長差的千夫長田空。而更令他們驚訝的是船上那個近兩米長的黑色圓柱,圓柱的前端還冒著熱氣。

“這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火元炮?”

“就算不是,這威力也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