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全力?難道你離不離開都可以自己決定的嗎?”南宮煥問道。
“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那你說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說不出來,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說就能說出來的,煥不過請你相信我,我不會輕易的離開你的。”戚映榕一臉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南宮煥。其實她又何曾舍得離開她呢。
“你答應我的事情,不管未來發生怎樣的變故,要是你真的不得不離開的話一定要先告訴我好嗎?”
“嗯,不要迫不得已的程度我是不會輕易離開。”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雖然戚映榕這麼說,但是南宮煥心裏始終擔心著,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消失,那麼他該怎麼辦?從榕兒所言中,她好像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聽起來她跟顧清風應該是同一類人。這樣一說顧清風所說的關於他們的過去有可能是真的,失憶的人有可能就是眼前的榕兒。
此時,站在不遠處的南宮玉看到他們相擁的畫麵,氣得臉一片通紅,淩冽的眼神好像要把這兩個人給吞噬。
“小婉,記住要多留意榕貴妃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了,皇後你放心。”
“我就不相信他們可以這樣一直走下去,除非我南宮玉死的了。”南宮玉說著輕輕的撫摸著她凸起的肚子。
看到顧清風這樣,戚映榕擔心之之下又來到了三世寺。這裏還是沒有讓任何的改變,隻不過來這裏拜佛的人好像少了不少,今日甚至隻有她一個人。
戚映榕小心翼翼的邁著步伐走進去,之前她看到的白胡須和尚也已經不見,看著眼前的佛像正朝著自己微笑。就連佛像的微笑都讓她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了。
她走到佛像底下下跪,在閉上眼睛之前還是忍不住看了看周邊。旁邊空無一人,今天的寺廟怎麼一個人影也沒有呢?戚映榕心裏忐忑著。
她還是閉上眼睛開始祈求,上次來到這裏那個白胡須的老人算命,之後她跟煥就發生那樣的事情,不知道這次來又有什麼前兆。
她終於還是閉上眼睛,祈求未來能夠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
“我七殺又名戚映榕隻希望能夠在這個時代跟我所愛的人共度餘生,求佛主保佑讓我像現在一樣一直留在他的身邊。”
戚映榕話音剛落,在她的腦海裏浮現起了那個雨天,雨天裏朦朧的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那個身影慢慢的走近她。這個身影也漸漸清晰,那個人竟然是顧清風。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畫麵正是顧清風所說的他們最初相見時候的樣子。
“清風,為什麼是你?”戚映榕緊閉的眼睛無法馬上睜開,她心慌了,十分擔心,為什麼腦海裏會浮現起這樣的畫麵。難道在遙遠的以前自己跟清風真的像他所說的,有一段自己遺忘的記憶嗎?
“不要,不要我愛的人是煥,不是你。”戚映榕一陣劇烈的頭疼,隨著帶在她脖子上的項鏈發出了神奇的光芒。
“不要,我愛的人不是你,我不愛你。”戚映榕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莫名其妙的抽痛著,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她十分害怕,害怕到最後自己心裏混亂,分不清楚所愛的人是誰。而剛才那個畫麵讓她不得不懷疑失憶的人是自己。
戚映榕慢慢的睜開雙眼,讓她奇怪的是剛才身邊明明一個人也沒有,但是現在這個寺廟裏麵竟然有不少人。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自己不是在這個寺廟裏麵嗎?戚映榕心慌的回頭,看到以前那個白胡須老人正對著自己笑。
她起身走到老人家麵前,好奇的問道。
“剛才我好像沒看到你在這裏,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姑娘,你確定剛才你來的是這裏嗎?老夫剛才也沒看到你走進來怎麼突然來到這裏了?”白胡子和尚說的這句話讓戚映榕打了個寒顫。
“你說我剛才不是在這裏?”戚映榕反問。
“至於剛才姑娘在哪裏我不知道,隻是看到姑娘你臉色好像很不好,最近恐怕要有什麼不吉的事情發生。”白胡子和尚直言。
“不知道能否告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個應該問你自己了,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夢見什麼嗎?你所夢見的那些東西都有可能發生,姑娘你生於哪裏始終要回到那裏去。好之為之吧,老夫也隻能說道這裏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能要離開這個時代是嗎?”戚映榕一下慌了起來,她還要給煥生孩子,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的享受。不能就這樣離開,絕對不行。
“姑娘,我也隻能點到為止,剩下的也隻能看你自己。”
“快告訴我,有什麼辦法不讓我離開?”戚映榕眼眶通紅,離開煥想一下都會讓她十分難過,如果真的永別那跟死有什麼區別。
白胡子和尚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胡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