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予椿斜眼瞪著龍瑞說道:“你便是那個自稱我大爺,叫趙輝七的麼!”
“在下正是找晦氣。”龍瑞抿嘴一笑說道。
“好小子,現在我出來了,你又待怎麼找晦氣!”
“朱大官人說笑了,其實在下此次來找朱大官人不為別的,隻是來獻寶的。”
“獻寶?獻什麼寶?”朱予椿奇怪地問道。
“便是這個!”龍瑞拿出他的那枚有著五萬格儲物空間的戒指,在朱予椿麵前一晃,又收進懷裏。
“什麼東西!看都沒看清楚!”朱予椿眼睛隨著龍瑞手轉了一遍,隻隱隱見著龍瑞手上閃現出點點金光,卻連什麼東西都沒見著,龍瑞便又收進了懷裏,不禁問道。
“抱歉!就是此物。”龍瑞把手伸到朱予椿眼前,攤開手,手掌心中豁然便是他那枚閃爍著點點金光的儲物戒指。
朱予椿仔細瞧了瞧那戒指,伸手去拿,卻被龍瑞飛快地收了回來。
“朱大官人您見多識廣,應該識寶,我也就不多作介紹了。”
朱予椿點了點頭,說道:“你那東西,看著好看,卻不知道實用不?”
“嘿嘿,實用嘛!”龍瑞說著,一頓,伸手從那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壇上好‘女兒紅’,拍開泥封,喝了一口,遞給朱予椿說道,“實用倒是不咋地,可這裝東西嘛,相信朱大官人家裏的財產還是能裝下大半的。”
朱予椿接過‘女兒紅’,湊到嘴邊,聞了聞,隻覺一股濃香撲鼻而來,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想到對麵這小子自己都喝過的,應該沒有下毒之類的,因而便也就舉起酒壇,昂頭喝了一口,咂巴咂巴嘴巴,大叫一聲:“好酒!如此佳釀,真乃天上少有,人間更無啊!”
“朱大官人過獎了。但不知朱大官人願意開多少價錢買我這戒指?”龍瑞猛地卻說道。
“我幹嘛要買你的戒指?”朱予椿大眼一瞪說道。
“這個,我們可不可以私下裏說?”龍瑞露出遲疑的神色,看了看四周的護院後說道。
“不必,這些都是跟隨我多年的仆人,一向忠心!”
“那我就直說了。”
朱予椿點了點頭,說道:“說吧。”
“卻不知朱大官人以為,這漢家天下,尚能維持幾年?”
朱予椿聞言,嚇了一跳,說道:“小子,你不想活了,這漢家天下,自然千秋萬代長盛不衰!”
龍瑞冷笑一聲,說道:“是麼?”
“那你以為呢!”朱予椿反問道。
“嘿嘿,這漢家天下,亡國之兆已現,建寧二年,漢帝禦溫德殿,方升座,大殿一角突生狂風。大蛇飛梁而下,蟠於椅上。漢帝驚倒,被左右急救入宮,百官俱奔避。須臾,大蛇隱去,卻大雷大雨,雜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壞卻京都房屋無數。建寧四年,京都又現地震;沿海海水泛溢,海邊居民,盡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雞化雄。六月,黑氣十餘丈,飛入溫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現於玉堂;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莫非朱大官人都沒聽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