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向文舒之安排來的八人進行吩咐道:“你們每兩人站到各位警員的身後,聽到我的號令後立即上前協助,也是正常用力,在感到有拽回感時鬆緩放回,不要角力、不能鬆手!切記!不要角力、不能鬆手!”
兩方叮囑後,張延又回答了陳靖幾個問題,確定都明白各自職責後,他讓陳靖等人開始拉!
這種機關的關鍵在於鐵鏈拽回時的鬆緩放回,隻要不與之角力和鬆手,很輕鬆便可打開青銅門。當然,這是在不出現意外的情況下。
安排過來的八人中,前四人倒是有乖乖聽話,然而到了後四人時,且鬆緩放回鐵鏈時,有一人鬆開了手。
強勁的拽回力道頃刻拖拽著一名警員和考古研究所人員的身子,眨眼間的功夫距離那青銅門僅剩咫尺!
張延眼疾手快,在看到不妙的瞬間就撲了上去,雙手拽住鐵鏈的同時,雙腳死死踏穩步子,與之角力。
這不同於前麵兩人時的局麵,若不進行角力,鐵鏈收回的力量會將張延拖拽到青銅門上,重則腦袋磕於門上而死,輕則雙手被卷入陰刻的雲紋內成為殘廢。
好在文舒之很有良心,見不妙時就立即指揮兩人去協助張延,而有了他人幫助後,鐵鏈這才被穩定下來。
而隨著鐵鏈被拉出六米長出,那猶如巨物的鳥雲紋青銅門發出吱吱轟轟隆隆的聲音,在一陣刺耳摩擦聲後,打開了一條縫隙。
張延領著另外三隊人又拉了三米長,至此才將鐵鏈固定在一處不顯眼的地麵卡槽中。
做完這些,不等張延先去找文舒之算賬,陳靖第一個就跳了出來。
他先是給了那個突然鬆手的青年一耳光,黑紅著臉,怒斥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行為,險些害死兩個人!你所受到的教育,你的家庭教養,你的個人修養,就是為了讓你做出這種事的嗎!”
一時間,無人敢上前勸阻。
陳靖怒斥了數句,最終目光落到楊程的身上。
這支隊伍中的青年均以楊程馬首是瞻,說此事沒有楊程的參與,陳靖一百個不相信。
但沒有證據,沒有關鍵性的證據。
而打了耳光又怒斥數句後,陳靖也冷靜了下來,狠狠瞪了眼楊程後去慰問他的同事的傷情。
也好在張延出手及時,第一時間將鐵鏈控製了下來,否則以那股強勁力道,該警員恐怕是凶多吉少。
至於另一位考古研究所的人員,他在警員的身後並沒有大礙,也沒有明顯的外傷,但受到的驚嚇卻不輕,已經無法再繼續深入工作了。
索性交談一番,文舒之決定讓受到驚嚇的人員先返回地麵進行休養,而其餘人繼續深入。
陳靖也讓同事回去休息,他帶著餘下兩人繼續執行公務。
有了陳靖的一次發火,張延默不作聲的看著這群蠢貨,深感可笑。但俗話說的好,永遠也別想叫醒裝睡的人。
這支隊伍裏的蠢貨一直拎不清自身,說破天也隻是在浪費口舌,遑論還有文舒之這位和稀泥大師。
短暫的休息過後,二十七名考古研究所人員,陳靖和兩名看護警員,以及張延,整備完畢後邁步走入鳥雲紋青銅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