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憐惜鬱悶了半天,才道:“怎麼辦?要不要救他們?”
“姐,你動動腦子行麼?要不要每次遇到不想解決的事就甩給我?”曲銘也鬱悶了。
曲憐惜看著他,又看看那幾人。就說話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倒下去了。想了想,曲憐惜搖頭道:“不救。”
曲銘看著她,心中微微心疼,他知道,如果決定救人,那麼必定是他出去,因為他有功夫底子,也不算是普通人。可是曲憐惜不準他參加各種武術選拔,所以曲憐惜並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她說不救人,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他受傷。
可是曲銘也知道,他們若是找到那塊玉佩,就有可能回去。而看那個白衣古人,的穿著,應該是有些身份的,若是救了他,說不定還能讓他幫著找玉佩。
曲憐惜看著前方的打鬥,並沒有注意曲銘。因而當曲銘已經快速閃出身影,隨手撿了把劍,到了打鬥的幾人中時,曲憐惜才猛然發現自家弟弟不見了。
白衣古人領頭的幾人看見他,不由愣住了。
此刻的曲銘,一頭漂亮的短發,一身短袖衫牛仔褲,腰間還圍著那條小熊圍裙,手中卻拿著一把劍,與猛獸對抗,不得不說,這畫麵……有些詭異。
曲銘也是在與猛獸交手後才發現它的厲害。猛獸皮糙肉厚的,難以在它身上落下劍痕,曲銘幾乎將自己所學的中國武術,自己柔道跆拳道什麼的,都用上了,才在猛獸身上弄出一些淺淺的傷痕,留著些血。
猛獸怒了,咆哮著,似乎在凝聚什麼,等待著一擊將曲銘消滅。
曲憐惜暗道不妙,急匆匆跑出來,護在曲銘身前,隨手向猛獸撒了把淡黃色粉末,猛然拉著曲銘後退,白衣古人幾個正好在後麵,逼得幾人也疾速向後退。
奇怪的是,在幾人後退到一定距離後沒多久,那隻猛獸忽然間停下所有動作,被曲銘劃開的傷口,原本已經停止流血了,然而現在,猛然間流血不止,而且還是黑色的血。
猛獸似乎還沒意識到出了什麼事,便倒了下去,咽了氣,死時還瞪圓了雙眼。
白衣古人幾個倒吸了口氣,對看一眼,各自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然而曲憐惜卻微微皺眉,喃喃道:“毒性發作還是慢了些,難道是哪裏出錯了?”
曲憐惜想著自己的事,卻沒發現身後黑著一張臉的曲銘。
不是說自己是學醫的麼?怎麼會隨身帶著毒藥?防色狼也不用這麼毒的藥吧?
曲銘決定,一定要找個時間好好審問曲憐惜。
“多謝二位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白衣古人拱手看著二人,臉色微紅,因為他才發現曲憐惜的裝扮。
一雙人字拖鞋,一條短褲,將修長白皙的雙腿露出來,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衫,卻在外邊套了一件單薄的長袖,遮住了白皙的手。
不要問她為什麼穿的如此奇葩,因為曲憐惜喜歡把東西揣在衣兜裏,褲子的口袋全部被她忽略,因此,曲憐惜最討厭夏天了,買到的衣服很少有衣兜,所以曲憐惜才喜歡在短袖衫外加一件有衣兜的長袖衣。
曲憐惜沒注意他的不自在,看他的打扮,在古人來看應該是還沒成年,也就沒那麼多顧慮了,學著他拱手,道:“無礙,隻是舉手之勞罷”。
白衣古人微微別開眼,瞪了眼身後看她看的移不開眼的同伴,盡量不去看她,道:“在下……白君,不知二位到魔延森林,可是要捕捉魔獸?這裏雖是森林邊緣,可還是免不了有高階魔獸出沒的。”
魔獸?曲憐惜愣了愣,轉眼看向曲銘,而後道:“在下曲憐惜,這是我弟弟曲銘。我姐弟二人……隻是路過此地,才會順手救了公子。”
白君點頭,似變戲法般,手中就多出了兩套衣服跟兩雙鞋,遞給二人,側著頭,微紅著臉,道:“雖然不知二位是哪裏人,不過在星羅大陸上,曲姑娘還是……不要穿的太過暴露了,我這兒隻有男子的衣服,曲姑娘就將就一下。曲公子也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