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旅遊回來好累啊,一更奉上。至於關於1天1更的問題。貌似沒啥可能的。因為快要到九月了。九月是什麼日子我想大家都知道吧...悲慘世界就要降臨了啊...一周一更或者兩更...應該可以吧...】

“不要,不要啊~!~哐啷”隨著一個少女充滿著驚恐的喊叫聲與一聲清脆的玻璃的破碎聲仿佛平地驚雷一般的打破了那些廣場上的人群的平靜的時候。眾多玩家們終於回過神來,一瞬間,一萬個人類,一萬張各自不同的表情與聲音的聲音便仿佛大雜燴一樣的從廣場上響起;

「騙人的吧……這是怎麼回事,一定是騙人的。」

「別開玩笑了!放我出去!把我從這裏放出去!」

「這樣我很困擾!接下來還跟人有約呢!」

「不要啊!讓我回去!讓我回去啊啊啊!」

悲鳴、怒吼、尖叫、痛罵、請求、狂笑、以及咆哮。人類一生中將會出現的各種不同的神情與聲音都在這短短幾十分鍾之類在這一萬多名玩家的臉上以及話語聲中出現了一大半。他們的身份也從玩家便從了囚犯,他們的世界也從虛幻成為了現實...有的玩家抱著頭蹲在地上,仿佛以這一種姿態便能逃避著以及成為現實的世界,有的則雙手朝天舉起,仿佛正在向他們所信仰的神而發出禱告,祈禱那高高在上的他們能夠拯救眼下的這一萬“待宰的羔羊”,有的則互相擁抱,希望能在彼此的懷中而感受到這個世界最後的溫暖,有的甚至開始互相對罵,期待用這一種方法來去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恐懼。

悲慘世界也許說的真是如此...西斯特環繞著周圍神態動作各不相同的人群,在心中默默的感慨道。但是當他的視線再一次的掃到了那一個麵不改色的和西斯特他一樣與周圍的人截然不同的那一個仿佛雕像般的翹著雙手然後仿佛上帝一般一臉平靜的看著廣場上的凡人們“可笑”的表演的那一個後腦紮著一條灰褐色馬尾,左臉垂下一撮頭發的男子的身影。平靜的臉上也少有的掛上了嚴肅的表情...

這個男人...有問題。西斯特有些嚴肅的看著那個男子的側麵,在心中下定義道。從茅場的出現,再到茅場解釋“遊戲的新規矩”然後再到現在。西斯特已經曾經幾次的看到了這個男子那副與眾不同的表情了。超越常人的平靜,理智,仿佛一切仿佛都在掌握之中...這便是西斯特對於眼前的那個男子的評價。要麼是在現實中德高權重,已經經曆過許多風風雨雨從而麵對一切事物都麵不改色的人。要麼則是造成這一切的禍首;茅場晶彥。別無其他答案。西斯特對眼前的那個男子已經下定了大概的身份範圍了。不過他的範圍大多數都是偏於後者。假如那絕對的平靜和理智能夠解釋他那德高望重的人的身份的話。那麼,那仿佛掌控著一切表情就絕對不是單單的德高望重的人中麼簡單了。就連西斯特這一個人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在剛剛來到廣場的那一瞬間推測到茅場計劃的百分之一百的準確率。但那名男子,卻從剛剛踏入廣場時便一直保持著那一個神態了。這有問題,肯定有問題...西斯特仿佛用看著獵物一般的眼神看著那名男子默默的想到。而那名男子卻仿佛發現了那個正在觀察他的西斯特慢慢的轉過頭來,而西斯特看到男子發現自己了。便隻有以更快的一步轉身,在他沒從人群中徹底的確定自己的時候,先溜走了。拜托,要是真是茅場的話。那麼他發現了自己自己多半不好過,最起碼他所期待的普通人的生活和不會被時刻監視的生活不會被茅場的識破而宣告終。所以西斯特便隻有,躲人,裝傻,再次的遇到他時在他麵前使勁的裝傻,在看見他且他還沒發現自己的時候趕快走人,有多遠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