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謝晉的這幾句話後,憲宗趙卿的眼中不由得精光一閃,咳嗽也便輕了一些,“謝卿家說的是早些年的那新科三甲嗎?”
“對,就是他們,當年萬歲您對他們可沒少費心,現在也是該他們回報萬歲的時候啦,但依微臣的意思,我們還不能一次將其全部召回,不如讓王慍丞相的女婿暫時還留在下麵,到時候也好留條後路……”
憲宗趙卿聽後,微微的點了點頭,片刻間後,白發蒼蒼的文華殿大學士謝晉,顫顫巍巍的走出了禦書房,在他坐上轎子離開不久後,便有一個小太監向吳王的府中跑去…….
“父王,我練的劍術好嗎?”小公主雨歆歡快的撲進了皇帝趙卿的懷裏,撒嬌道。
“好,好,歆兒的武功又進步了,我和你母後都感到十分的欣慰,歆兒練功一定也很辛苦吧,要是累的話,便歇一歇,雖然我們不在你身邊,但也不要太委屈了自己,知道嗎?”
憲宗抱著自己現在唯一的女兒,望著眼前的皇後開心的一笑,皇後蘇麗欣看到笑得如此開心的皇上時,她不由得看呆了,竟然連他們女兒接下來的話都沒有聽進心裏去,可能是她這幾年來,第一次看到憲宗笑得如此開心的緣故吧。
“不,父王,母後,歆兒不累,我現在天天都夢到姐姐,我夢到她還好好的活在世上,歆兒要努力的練好武功,將來把失散的姐姐找回來,我們兩個一起孝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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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夜色撩人。
香滿樓的門前招攬生意的姑娘們,把一個又一個,或腦滿腸肥的大家老爺,或附庸風雅的文人墨客,一個接著一個的拉進了香滿樓。
其實不用她們親自下手去招攬,今天來此的男人們便都自動的走了進去,被壓抑了幾年的晦氣終於過去了,又能夠嫖了。
這些花間的老手們還不都躍躍欲試,要把那些休息了幾年後的姑娘們,按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況且今晚還有一個重頭戲,便是關於陸雪凝小姐的*歸屬的問題。
所以,一時間趕往香滿樓的男人們,都快要把香滿樓給擠爆了,嘈雜之聲不絕於耳。
一個八人抬的豪華大轎輕輕的落在了香滿樓的台階前,光看著架勢,姑娘們便知道他就是今晚有最可能抱得美人歸的鄭杜橋,鄭老爺。
貴客到了,豈有不迎接的道理,香滿樓的媽媽杜麗娘,領著幾個姑娘滿臉堆笑的便迎了上來,隻是還沒有等她和幾個姑娘過來攙扶,突然,從旁邊跑出來兩個小孩子急忙掀開了轎簾。
“老爺,香滿樓到了,請下轎,”兩個小孩子衝著裏麵說道。
抬轎子的和裏麵坐的肥豬老爺都同時楞了一下,裏麵的鄭杜橋老爺則翻了翻大肥眼皮,邊往下來,邊疑惑的問到:“你們兩個是?”
“回老爺的話,我們是夫人今天才招的書童,所以您才沒有見過,”兩個小孩子回答到。
“哦,原來是這樣啊,夫人她也真是的,怎麼找這麼大點的人做書童呢?”由於鄭家在興隆縣乃是數一數二的大家,人口傭人無數,所以沒見過幾個用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隻是麵前的這兩個孩子的年紀也太小了,所以才還是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們有才呀,老爺您是不知道,我們可是打敗了幾十人,才被夫人選中的,不信我現在就給老爺您作一首詩,您聽著啊,開始了,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裏目,我愛香滿樓。”
那個年紀隻有七八歲的孩子開口解釋到,一張嘴他竟然憑空的作出一首詩來,而且裏麵還有香滿樓這幾個字。
“好,好,好詩”連茂財,鄭杜橋和鄭家仆人,以及那些尋花問柳的客人在內,大家都給以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給以回應。
就連在對麵的幾個香滿樓的姑娘,也都對麵前的這個小孩子另眼相看,別的聽不懂,我愛香滿樓這幾個字沒有人聽不懂的,所以杜麗娘來到近前後,嗬嗬的媚笑了幾聲後道:
“吆,瞧瞧,這是那家的公子呀,竟然能夠做出這麼優美的詩句來,敢快讓小姐們抄起來,明天就裱起來掛在咱們門口。”
“嘩,”圍觀的人群又是一陣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