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都是最高機密呀。”又有兩個女軍官走近了俱樂部,她們徑直來到兩個人的旁邊。
“好呀,我們到處找你找不到,還以為你被誰….”說這話的女人穿著和易諾一樣的製服。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看到肖潛臉上的表情。便不再多說,坐了下來。
“你們認識?”另一個紅製服女人挨著易諾坐下來。
“我們是一起來。”易諾介紹道。
“看得出來。”肖潛不習慣被打量著看,特別是第二個女人。
“朱許,我們的戰術分析員。”
“初次見麵。”第一個人女人隨意地行禮道,
“屠嵐,情報分析員。”第二個女人向肖潛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
“這麼晚還來這裏。”易諾對她們倆說,
“你不也是。”兩個女人異口同聲道,
“第一天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我們擔心你,就找到這裏來的。”朱許打著哈欠說。
“聽說那個什麼什麼潛的。”屠嵐壓低聲音,警覺地看了肖潛一眼說,“也在這裏。”
肖潛一聽這話頓時感到尷尬起來:“肖潛。”他沒好氣地說,
“對,就是那個人。我聽這裏的人說,他很那個的。”朱許一副恐慌的樣子。
“他怎麼了?”肖潛並不急於自報家門,他倒想看看,“這裏的人”是怎麼在背在評價他的。
易諾聽著聽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說的是真的。”朱許有些疑惑。
“你是誰?”屠嵐看了看肖潛,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又沒說,”突然她明白起來,用手錯戳了戳還想繼續講下去的朱許。
“聽和他在一起的人說呀,他很變態的。”朱許還沒有領悟過來。
“噗。”肖潛剛喝進嘴裏的茶一下子都噴射出來。“誰,誰造的謠?”他跳了起來,想掏槍,但身上沒有,就舉起手中的杯子,隨時準備將它砸在某個人地頭上。
易諾笑得前俯後搖。屠嵐或許是怕肖潛真的砸杯子,連忙拉著朱許跑出了俱樂部。
“這,這怎麼回事。”肖潛看了看易諾,又看了看窗外,直搖頭。
“你為什麼剛才不早點解釋呢。”易諾想控製自己的笑,但辦不到。
不一會兒,那兩個女人又回來了。
“你真是肖潛”朱許小心翼翼地問道。
“如假包換。”
“剛才……”
“沒關係,女人嘛,可以理解。”
“女人怎麼了,”屠嵐對這話有些不滿。
“好啦。別吵了,和平共處不行嗎”易諾勸說道。
“太晚了,回去吧,”朱許對剛才發生的意外顯然感到很難堪。
於是,四個人便起身離開了俱樂部。
基地隻有一層樓作為寢室,但數量很多,可以容下一支星際陸戰部隊。在這裏的每個人可以自由選擇房間。這都是托新規則的福。肖潛知道星際艦隊原來的那些規章製度將不再適用他們了。但沒有想到現在就開始生效了。
回寢室後,他又驚奇地發現他被重新安排了新住處,一人一個房間。這讓他感到很愜意。
新的房間比原來要小很多,但功能沒有減少。門口放著一個箱子,裏麵都是剛換發的新軍裝等一些用品,包括一部便攜內部聯網的個人終端。他仔細讀了一遍說明書,便學會了使用。
個人終端的通訊欄裏存有了所有人的通訊頻率,按不同的任務歸類:狙擊組、戰術組、裝配組、艦橋組。
他將箱子用腳挪到牆邊,進了浴室開始洗澡。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他出了浴室,放在桌上的個人終端上的指示燈一直閃爍不停。
裏麵有五六條文本信息。
朱許的道歉信。真把我當流氓了。看完了朱許“深刻的懺悔”,他很鬱悶。
上官飛的坦白,字裏行間一點誠意也看不到。
基地近期的任務安排。他發現基地的工作安排很亂,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很亂,從三個月前的突然調動,到今天的不切要點的會議。亂七八糟的生活!
他隨手扔回了箱子,倒在床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