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鵝頭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似的,還在不停地敲打著架子鼓,一臉興奮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
......
“白哥,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進去是不是有點太久了?而且他們什麼時候把門給關上了?”
爆炸頭指著1704的房門問道,心中隱隱有不安的感覺。
白澤宇心下一驚,左手拽緊了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慢慢靠近1704房門,右手按住門把手,輕輕往裏一推。
隻見獅子頭仰麵倒在地上,瞪著凸出的眼球,雙手把自己的臉抓得血肉模糊,一臉痛苦扭曲的模樣。
而呆鵝頭頭上頂著一把吉他,滿臉是血地坐在架子鼓那兒,還保持著敲鼓的姿勢,一臉詭笑地看著白澤宇和獅子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呆、呆鵝頭?”
白澤宇顫抖著聲音叫道,
“你,你還活著嗎?”
“白、白哥,要、要不我們還是跑吧?我看呆鵝頭他們瘮得慌,而且莫名其妙就死了,可我們什麼也沒有聽到。”
爆炸頭驚恐地看著瘮人的呆鵝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白哥,他們兩個的死,會不會就是房客幹的?他是不是已經......”
“他們真的都死了嗎?”
白澤宇盯著呆鵝頭,不敢移開自己的目光。
他害怕呆鵝頭會突然站起來,猛地朝著自己撲過來。
“白哥,呆鵝頭要是還活著,你叫他他會不應你嗎?”
爆炸頭隻覺得一陣頭皮發麻,一步一步朝後退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太久了眼花,白澤宇好像看到呆鵝頭對他笑了一下,渾身好像被針刺了一般,嚇得瞳孔地震,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咻——!”的一聲,一溜煙跑沒影了。
“白哥,你等等我啊!”爆炸頭忙不迭地追了過去。
呆鵝頭看著白澤宇他們離去的背影,嘴巴似乎咧得更大了。
“吱呀——!”一聲,房門又自動地關了上去。
“啊~~~~~~”白澤宇尖叫著一口氣爬上了18樓,正巧碰到雪諾那一小組慌不擇路地衝過來,一不小心撞了個滿懷。
“你們走路不長眼的嗎?跑這麼急,趕著去投胎嗎?”
白澤宇從地上坐起來,罵罵咧咧道。
雪諾他們四人小組臉色煞白,驚魂未定,隻是呆呆坐在那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白澤宇沒好氣地瞪了雪諾一眼,不經意間看見有一隻笑容詭異的布娃娃坐在她的右肩上,忍不住吐槽道:
“多大的人了,還玩布娃娃呢,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
“你,你說什麼?!哪兒有布娃娃?它,它在哪兒呢?”
雪諾帶著哭腔問道,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它不就在你右肩上嗎?那麼大一隻,你們都看不到的嗎?”
白澤宇指著雪諾右肩上的布娃娃,說道。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刺破耳膜,響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