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瀘走到離臨安城數裏的地方,忽然聽到一陣喊殺聲,其中還夾雜著救命聲。番瀘心生疑惑,難道這裏竟然也有劫匪?看來這臨安府也不太平了。
番瀘迅速趕上前去,前麵是一群劫匪在圍攻一條馬車,外麵的守衛在極力保護,但卻處於弱勢。番瀘跳馬,下去解圍。
一番力氣後,番瀘順利解決了掠劫的強盜,來到那馬車旁邊。馬車裏的人拉開布簾,番瀘發現裏麵做了三個人,都是錦羅綢緞做成的衣服,十分華貴,坐在中間的是年方三十有幾的少婦。
那少婦望著番瀘,眼神中有些許異常,但番瀘說不出到底哪裏異常,隻是感覺她似笑非笑的。
坐在那少婦左邊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年紀可能比番瀘略小,那女子比比武擂台上的萬小青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顰一簇更是扯去了番瀘的心不得,讓番瀘似火的著迷。那女子好像發現了番瀘的不妥眼神。
原本是看清了番瀘的樣貌後,對番瀘略微一笑,這時便臉色羞紅地將臉朝偏下方移去。這女子著裝新鮮,淡青色的綢子更加顯示出了她的脫俗與不同。而坐在另一邊的則是一個小男孩,番瀘望向那個男孩,那個然還雖然隻有幾歲大,但是眼神中綻放著不一樣的奕奕神采。番瀘打量著這幾個估計來曆不尋常的人,其實也就那麼幾個瞬間,瞬間之中番瀘就完成了對這三個人的粗略觀察。
中間的少婦開口說道:“不知是哪位大俠救了皇上和哀家,可否報上名來啊”那個少婦依舊一臉讓番瀘疑惑的表情,看來女人的心思真的最難猜啊。番瀘聽到那個少婦說哀家和皇上,難道這車上的人是當今皇上和皇太後。
不過番瀘印象中好像聽寨中的丫鬟說到過,說皇上是隻有四歲的宋恭帝,難道這車上做的就是嗎?“真的是皇上?”“難道哀家還騙你嗎?還不還不拜見皇上。”
雖然這些都在番瀘意料之外,但番瀘也不吃驚,因為大宋的皇帝也快當到頭了,不過為了符合劇情,番瀘也做了做樣子,向這個小皇帝叩了叩頭。“草民番瀘,叩見皇上,草民不知是皇上,救駕來遲,請皇上贖罪。”
“嗯,免禮,快快請起。可是你救了朕?”“正是在下。”這時,坐在少婦邊上的女子有悄悄地朝番瀘看了看,又很快的低下頭,臉色依然幽紅。對於這個小子,番瀘有點暈,不懂為什麼快要大難臨頭了,怎麼還滿身是架子,一副無所然的樣子。
“你救了朕,朕自有重賞,你和朕一起到宮中領賞吧。”“是呀,你救了皇上,立了大功,就跟著哀家一起去宮中領賞吧。”“是”番瀘騎著馬,跟著馬車,晃晃悠悠的走了。番瀘隨著來到了皇宮中,這眼中的皇宮沒有印象中的氣勢恢宏,雖然大也很大,但似乎少了某些壯觀的元素。也罷,這畢竟不能和北宋的皇宮相比。
自南宋皇帝遷都臨安時,這裏就沒有重新修建什麼,臨安的宮城,早在北宋時就開始經營了,當時以臨安為南京。
現在的北宋皇宮已經被忽必烈借用了,而南宋的皇帝眼看著老巢被占,卻連哭的份都沒有了。
住在臨安的這一位位皇帝自然也就沒有心疼的心思了,估計也就是得過且過了,當時高宗趙構搬來這裏的時候,還妄想著恢複北宋基業。
這沒有了嶽飛,還不是等著被宰的份嗎。皇太後和那小子帶著番瀘進了垂拱殿,垂拱殿是南宋皇帝處理日常事務,召集大臣的地方,其他人不得進入。但是現在,全太後垂簾聽政,自然也就代替皇上行使命令了。
番瀘覺得也是,既然是垂拱垂拱,當然是垂衣拱手,自然就不可能親理事務了,這宋朝皇帝真故弄玄虛,知道將來**會幹政,還講什麼垂拱殿外人不得進入。
“愛卿,不知你要何等賞賜?要什麼官職?”番瀘一驚,竟然轉變的這麼快,這會兒有對他這麼尊敬,不愧是皇帝,讓人的心理變化這麼大。
“草民不敢要任何賞賜,更不敢索要官職,隻要皇上平安,就是萬民的福氣。”番瀘立刻跪下,做了個樣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