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霧山,在屋頂站了一夜的鱗瀧左近次看著天際緩緩升起的朝陽,心中莫名不安。
“鱗瀧師傅,您為何站在屋頂上?”錆兔站在院中,大聲問道。
在錆兔身後是滿臉好奇的真菰和麵無表情的富岡義勇。
“起來了就去晨練,順便帶帶你們新的小師弟。”鱗瀧左近次沒有回答錆兔的問題。
“是!”錆兔和真菰齊聲回應,隨後便要帶著富岡義勇離開。
富岡義勇不動,目光依舊停留在鱗瀧左近次身上,好一會才開口:“晗日。”
【是不安的味道,是害怕她不告而別嗎?】
“她沒事……”話音未落,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衝入了他的鼻腔。
鱗瀧左近次目光瞬間變得凝重,幾個飛躍朝著氣味的來源奔去。
錆兔三人麵麵相覷,最後在富岡義勇的帶頭下追了上去。
鱗瀧左近次感受著鼻尖越來越濃的血腥氣,終於在距離狹霧山約100米處發現了正拄著日輪刀,一瘸一拐往回走的晗日。
“呐,是鱗瀧先生,你是要下山采買物資嗎?”晗日微笑問道。
但此時,原本可以讓人感到放鬆的微笑在滿是泥汙和鮮血的臉上隻讓人感覺心驚。
“怎麼回事?”鱗瀧左近次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開始檢查晗日的傷勢。
這越檢查越心驚,左肩骨碎裂,肋骨斷了三根,右小腿骨折,內髒破損,各種大小傷無數……
“上來!”鱗瀧左近次轉身半蹲打算背起晗日。
晗日也不墨跡,最近往鱗瀧左近次背上一趴:“啊……那謝謝鱗瀧師傅了。”
剛剛跑下山的錆兔三人還沒來得及繼續追就再次和自家師傅擦肩而過,同時他們也看見了鱗瀧左近次背上渾身是血的晗日。
“義勇,那好像是昨天和你一起來的女孩子?”錆兔驚呼“她怎麼受傷了?”
沒有得到回應的錆兔回頭才發現原本在自己身邊的好友已然跑出老遠。
“啊,義勇你怎麼跑這麼快,等等我啊!”反應過來的錆兔迅速跟上。
狹霧山山麓的小木屋,鱗瀧左近次將晗日平放在榻榻米上,正所謂久病成醫,身為前水柱的他自然會一些應急措施,和簡單治療,但他終究不是醫生,隻能派鎹鴉去找了隱成員,但是等隱趕來最快也要起碼半個小時。
“是下弦嗎?你的實力不弱,普通鬼應該傷不了你。”鱗瀧左近次麵色凝重問。
晗日沒有回答,她隻沉默地看著天花板,雙眼沒有聚焦的發呆。
沒有得到回答的鱗瀧左近次疑惑皺眉:“你是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啊……沒事……”晗日聲音沙啞地開口“隻是感覺三觀有點炸裂……”
鱗瀧左近次:疑惑. jpg
“哎……沒事,鱗瀧先生我好累了,想休息了……”晗日說著,閉上了眼睛。
就在晗日閉上眼睛的下一刻,富岡義勇和錆兔就前後衝進了屋子。
“晗……日?”富岡義勇看著滿身是血,正安詳睡著的晗日,聲音發顫。
“師傅,她……”錆兔發問。
鱗瀧左近次深深看了晗日一眼:“應該是遇到了強大的鬼,隱已經帶著醫生在來的路上了,不用擔心,你們繼續去訓練……”
“是!”錆兔應聲,同時拉了拉身邊的富岡義勇“走吧義勇,我們現在在這裏也沒有用。”
富岡義勇沉默,定定的看著晗日,好一會才跟著錆兔離開。
回到晗日這邊,她此時正做著夢,夢中形形色色的人接二連三的出現,黑發水手服的女孩子×紅衣白發狗狗耳的男生,頭發織成辮子當圍巾的少年×身上墜著鈴鐺的紅衣狐狸少女,黑發金瞳的邪王×身帶空間的異界少女,金發藍眸的魔法少女×褐發碧眼的普通男生,他們都是一個失去意識或者被控製,另一個親吻對方對方就恢複了,也正因如此,晗日被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