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都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得先把眼前的這麻煩解決了才行。
“這位兄弟,你說有人跑到我們的練級地方來,是誰親眼看見的?”我對著天荒樓的人拱了拱手道。
“這個…這個…我們都親眼看到了。”許你天荒也許是聽說過我們的威名,看到我們出現後,有些緊張,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好,兄弟,既然你說你們都親眼看到了,那麼我就要問問你們,你們是看到他從哪個方向跑進來的,又是什麼打扮,叫什麼名字,我們也好讓我們的兄弟找找。”我隨即說道。
聽了我說的話,許你天荒卻是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轉頭望向了自己的手下。
隨即,有一個手下跑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然後隻見許你天荒點了點頭後,那個手下便退下了。
這時,許你天荒才對我開口說道:“我的兄弟看到他是從柳木林的西邊跑進去的,身上的裝備穿的有些差,是一個刀俠,名字好像是叫什麼‘戰士的心’。”
“戰士的心?”聽到這個名字,我不禁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有點熟悉,隻是一時記不清在哪見過了。
傾城卻是突然在團隊頻道說道:“這戰士的心不是上次我們去衡山救雨霏時碰到的那個人吧,他的實力確實挺強,如果是他的話,還真有可能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溜進柳木林裏的。”
“哦,原來是他,我說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鋼鐵恍然大悟道。
“行,先不要聲張,否則他們會認為我們在包庇他。”我說道。
“咦,逍遙老大你不就是想這麼做的嗎?”星月海開玩笑的說道。
“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被他們看出來。”我也是順嘴回了一句。
在團隊頻道裏簡短的討論了一會兒後,我回頭問在這練級的兄弟:“剛才在西邊練級的兄弟有沒有看到什麼人闖進來?”
在西邊練級的幾個兄弟在互相望了望之後,最後都是搖了搖頭。
看到這個樣子,我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如果那個戰士的心真是一不小心讓別人看到了,而且還被說了出來的話,我就是想包庇也沒法包庇了。
隨即,我對許你天荒說道:“兄弟,想必你也看到了,我的兄弟們都沒有看到,想必是你的那個兄弟看花了眼。”
“不可能,他一定跑進去了,我的兄弟不可能說謊。”許你天荒卻是突然強硬起來。
聽了這話,我們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們包庇了嗎,你要知道,禍從口出,什麼話都要深思熟慮再說。”
聽到我的語氣,許你天荒也是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連忙辯解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也許是你的兄弟們都看錯了呢。”
誰知,這話一出口,瞬間激怒了我們問情閣的兄弟,紛紛表示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我也是眯著眼,冷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麼多兄弟的眼睛還比不上你兄弟的一雙眼睛?”
“不,不。”許你天荒被兄弟們的氣勢給嚇住了,連忙搖頭。
“兄弟,你應該清楚,不是我要為難你,而是如果答應了你的要求的話,傳出去的話,我問情閣的麵子往哪擱,以後是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說看到有人殺了他們的人,然後跑到我們了我們的領地上來,說要搜查,我們都得讓他們搜查?”我淡淡的開口說道。
聽了我的話,許你天荒也是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了,但現在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他也得給兄弟們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