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子母連屍的大招廢了。
打一個玩LOL的人都懂的比方,中路隨便一個AP對上影流之主——劫,劫6級的時候大招一套秒人,脆皮AP必死,但是如果這個AP出了一個中婭沙漏,那麼劫的大招等於就廢了,現在蘇婠和子母連屍大概就是這樣,蘇婠的那一耳光把子屍打的不敢出母屍肚子,子母連屍的大招也等於就廢了。
隻見蘇婠怒吼一聲,向後撤了一步,右爪蓄力,帶著破風之勢衝向了子母連屍!
子母連屍剛被蘇婠逼退,還在拚命的想子母分離發大招,沒想到蘇婠的速度如此之快,絲毫不給它喘息的機會,剛抬起頭,蘇婠的爪子已經到了跟前!一爪狠狠插入子母連屍的肚子,尖銳的利爪捏住子屍的小小頭顱,手腕一翻,將子母連屍按倒在地。
子母連屍被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蘇婠的爪子始終緊緊抓著子屍的頭顱,銳利的爪鋒將子屍本就腐爛到皺巴巴的肉皮臉劃破,頓時子屍“咿咿嗷嗷”的慘叫起來,母屍見自己的孩子如此慘狀,也淒厲的叫起來,似乎它知道蘇婠的下一步就是要捏碎子屍的頭顱。
我見此景,把頭轉了過去,接下來的場景一定太過血腥暴力,我還是不看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女聲突然說道:“能不能放過我的孩子?我任你處置。”
我將頭又轉回去,仔細一看,居然是母屍在說話!
轉念一想其實這也沒什麼,蘇婠會說人話,子母連屍當然也能,同為三大厲鬼嘛,現在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而說話也沒什麼奇怪的。
“給我個放過它的理由,你們母子倆一開始不是很想殺我們嗎?怎麼,現在打輸了就要我放過你們?哪有這麼好的事?”蘇婠的爪子終於還是沒有抓下去,但是還是緊緊按在子屍的頭上。
“能聽我說我的故事嗎?”母屍破爛的嘴巴一張一合,艱難的說著。
“你說吧,不過可別太長,不要以為把我的‘血啼’時間混過去就沒事了,如果我發現你是想借此混時間的話,可別怪我的爪子不留情!”蘇婠說著,示威般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子屍痛的慘叫起來。
母屍忙道:“我一定盡快說完,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蘇婠稍微收了一些力,道:“那你就快說,看看我是不是應該放過你。”
母屍見子屍好過了些,稍稍放鬆了些,腐爛的肉皮臉上僅剩下一個洞的嘴巴說了起來:“我現在已經忘了太多,名字,家鄉通通都忘了,但是那個男人的名字我卻永遠也忘不了,他叫林浩天,就是他,毀了我的一生。”
林浩天?這名字頗為耳熟。
“我從他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基層公務員時我就和他在一起,在他身後支持著他,讓他能專心在事業上拚搏,他也很上進,很有進取心,隻是一直苦無門路,得不到往上的機會。”母屍似乎像是在回憶往事。
“他確實是個工作狂,但是屢屢的挫折和失敗所帶來的打擊讓他非常苦悶,我也不去打擾他,隻是默默地在生活上支持著他。”
怎麼感覺好像進入了夜間7點檔的肥皂劇?
“直到他二十四歲生日那天,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我懷上了他的骨肉,我以為這個消息是給他最好的生日禮物,沒想到當我告訴他這個消息時,他卻沒有半點高興的神色,反而在一陣唉聲歎氣之後,突然要我把這個孩子打掉。”
“為什麼?”一直沒開口的蘇婠這時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說他早就想和我分手了,他傍上了省裏一位高官的女兒,這個高官可以幫他步步高升,他要為了自己的仕途著想,所以他一定要和我分手,而且這個孩子也不能留下,免得讓人說閑話。”
好狗血!我此刻隻想說這麼一句話。
“我自然不肯答應,那天我們吵架了,那是印象中我們第一次吵架,他動手打了我一巴掌,接著丟下一些錢,說‘你最好自己去把這個孩子打掉!’,然後就出門了,留下我一個人趴在地上哭。”
“這種男人真該殺!”蘇婠狠狠甩了一句。
“我還能怎樣呢?我真的不想打掉這個孩子啊,但是他已經不要我了,我也出了門,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鐵道上,我想著如果我死了的話,就沒有這麼多事了吧?然後我躺了下來,睡在鐵軌上,直到幾分鍾後一列火車從我身上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