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意思是說像徐大師這種為了錢而使用邪術殺人的還不是少數,甚至有了一定的氣候,形成了組織?
“那……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警察?”聽了韓白這話,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韓白將手中的筷子放下,站起身來來回回的在雅間裏踱步,大約一分鍾後,他才開口道:“暫時還是不要告訴警察,畢竟鬼嬰殺人這種事一般人是不會相信的,告訴警察反而會使我們被動。”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那個徐大師和那個肥婆逍遙法外?”我當然不甘心。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如果你當時能在那個徐大師回去取鬼嬰的時候先他一步將鬼嬰拿到手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我當時又不知道裏麵是鬼嬰!我的陰陽眼過期了不知道啊!”我可不樂意了,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你為什麼不喊著我一起去呢?”韓白又坐了下來。
“因為你當時睡的和豬一樣。”我一句話將韓白給堵死。
韓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我又繼續道:“再說了,就算我們拿到了那鬼嬰又能怎樣?難道我們能拿這鬼嬰逼那個徐大師去自首?”
韓白夾起一塊鮮嫩的魚肉放進嘴裏,道:“自首倒不會,畢竟他參與了這件事,要是自首了絕對是死刑,但是他會為了這個鬼嬰而去指認那個肥婆,把她買凶的事全部說出來。”
“指認?那他不也會被警察一起抓走?”
“傻了吧,他不會寫啊,不會錄音啊,非得到警察麵前去做口供?”韓白好像是為了報剛剛我說他睡得和豬一樣的仇,抓住機會就毫不留情的回損我一句。
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傻愣著被他損,不甘示弱道:“你就這麼肯定那個鬼嬰對他很重要,甚至重要到可以背叛他的客戶?”
“你知道煉成一隻完全體鬼嬰需要多久嗎?至少三十年!那徐大師看上去大概多大年紀?”韓白邊說著,手中的筷子也沒停下,夾起一塊荷葉粉蒸肉吃著,他確實餓壞了。
“大概有四五十歲吧,中年人。”
“那也就是說他在十幾二十歲的時候就開始煉化這鬼嬰了,還有可能更早!你說說,要是你你舍得就這樣沒了?”韓白道。
“當然舍不得啦!”
“那還不就是。”
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一開始說如果韓白早上和我一起走的話,事情也許就會變得簡單的多的原因。
現在後悔也沒辦法了,我道:“那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你倒是說說啊。”
“還能怎麼辦?不管了唄,除非你能抓到那個什麼徐大師,不然一切免談。”
好吧,看樣子如果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關鍵就在那個徐大師身上了。可是人海茫茫啊,到哪裏去找他?未必隻能放棄,撒手不管了?
就在我想著這事的時候,背靠在椅子上的諸葛明突然低沉的嗚咽了一聲,韓白馬上碗筷,走到了他身後,將那張符揭下,在符被揭下的同時諸葛明也仿佛失去了支撐一般向前倒去,我馬上扶住了他,本來腦袋就不太好使,萬一磕壞了就更蠢了。
韓白凝視著那張符咒,好半天才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妖魔附體?”
“不……不是,很奇怪!他沒有被妖魔附體,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很正常”韓白睜大了眼睛,看著符咒道。
“那你叫個屁啊。”
“但是,那隻是從有沒有被妖魔附體的角度來說的,如果用我們正常人的角度來說……他又非常不正常。”
“怎麼個不正常法了?”
“他的體內,有著六魂十四魄!”韓白似是不敢相信的叫了出來,一向矜持的他居然也會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