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銜差役今天帶桃子痣去的地方比起往常要清靜一些,他們繞開鬧市繁華地段抄近路走進一處還算雅致的茶坊。
“換地方了呀?”桃子痣一臉詫異地環視著周遭的環境。
“今兒這位非得要圖清靜,所以臨時變動了。既然是不一般的人物就不能怠慢,他的要求咱要盡最大可能滿足。”
“到底是誰呀?”桃子痣忐忑地問道。
“見了你不就知道了。”掛銜差役說完占便宜似的攬住桃子痣的腰,拉扯著她進了一間特設的貴客茶閣。
推開門,桃子痣驚呆了來者竟是右司馬,右司馬見到桃子痣也是大驚失色。
他們兩個呆愣在那裏對視了很久。
“怎麼?不認識了?你們這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小動作。明著暗著的占我的便宜,凡是我人脈裏重要之處,你們兩個都合著給我暗插了兵力。朝堂之上已經被你右司馬的北疆精銳滲透了個遍。既然這樣,又何必這會兒裝陌生。”掛銜差役的目光在桃子痣和右司馬之間來來回回的徘徊著,他臉上堆滿不懷好意地笑容,慢條斯理地款款道來。
“你早就知道了?”桃子痣驚異的看著掛銜差役問道。
“你到底是誰?”右司馬則憤憤地質問道。
“我就是一個還能吃得開的朝堂之人。”
“你都知道些什麼?你是誰?”右司馬暴躁地再次質問道。
“我知道是左司馬指派你們做的這些,我還知道你們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到這兒掛銜差役湊近右司馬死盯著他的眼睛直到把他盯得發虛才肯作罷。
“沒……沒什麼秘密。”右司馬一臉緊張,毫無底氣地做著無力的辯解。
“是麼?”掛銜差役繼續盯著他的眼睛。
“不錯是左司馬安排的,他想要借你的勢力掌控朝堂。”桃子痣忙替右司馬解圍道。
桃子痣平複著內心的忐忑,她盡可能表現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來迎接著掛銜差役轉而對她的一番直至內心的審視。
他們兩個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目光交鋒。
和掛銜差役目光交鋒的期間,桃子痣漸漸平複了心情,開始細細揣摩著:“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如果是敵人就是和左司馬‘穿一條褲子的’要是這樣左司馬派我暗插就是個幌子,真正的矛頭是指向我的,可是左司馬這樣針對我又有何目的?難道是對我們的計劃有所覺察了?要是這樣左司馬又何故讓右司馬與我能有緊密聯係?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還讓右司馬與我聯係讓我們相互配合暗插兵力,那不是等於為他自掘墳墓麼?這麼看來,他應該對計劃還是不知曉的。那掛銜差役就是友人了?”
“怎麼和我密切接觸了這麼多天還是不認識我呀?”忽然掛銜差役打破了倆人的沉默。
“我們是受他的指派,可您既然早都知道了為何要放在此時此刻說透?你的目的又是什麼?”桃子痣的目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