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大概二十平米的病室,中間擺放這一張單人鐵架床上麵仰躺著一個女孩,她麵色慘白、常年飲養不良導致本就較小的身軀顯得越發可憐、雙臂被束縛在護欄上一動不動。
也隻有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膛提示著她還活著,那雙眼睛裏布滿了的憤恨和苦痛甚至還有一點死寂直直盯視著天花板,女孩並不算精致的五官配上那雙黑亮眼眸也算得上是個清秀佳人。
噠噠噠......外麵走廊上傳來一陣極富節奏的腳步聲,之後靜止在病房門口,哢嚓,門開了,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隻見那人一身筆挺的西裝,周身散發著溫潤的氣息,一頭濃密的黑發襯得臉龐潔白如玉;濃黑的一字眉下是一雙淺棕色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幅金絲眼鏡掩去了眼裏的顏色;
一道薄唇無端的讓人覺得薄情,隻是那微微上揚的弧度卻顯得人越發溫和無害。
他走到床前站定開口道:“程橙,醫生說你最多還有3個小時好活了,既然如此把東西簽了吧,畢竟我已經讓你活得夠久了。”
邊說著便掏出一疊裝訂整齊的文件,首頁上寫著xxx集團股份轉讓書“把你那25%股份轉讓給你姐姐我就繼續出錢治療老爺子,否則......”
程橙移開盯著天花板的眼眸微微偏頭看著他,眼裏的痛苦、悔恨、氣憤......齊齊湧出,像是要食其肉喝其血,終於不裝了嗎...程橙一言不發。
他看著她盯著他也不怵,如今她已經被囚在著了還能拿他如何:“你這是什麼眼神,恨嗎、痛嗎?那有如何不過是因為你太蠢了罷了。”
明明看起來是那般溫和的人說出的話卻如同最鋒利的刀片一般傷人。刺激的程橙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心髒產生出一波波的劇痛,果然不行了嗎?嗬...不斷地深呼吸想以此平複不斷顫動的身體,顯然是被刺激的發病了。
“程橙如今的你已經不是程家二小姐了,外麵的人都知道你不過是個得老爺子憐惜撿回來養著的養女罷了,就算你拿出證據證明你是他親生的女兒也不會有人信你了。
所有人都知道是惡毒的你搶奪了你姐姐的身份呢......如今還恩將仇報將老爺子本來要給你姐姐的股份給奪了不說還氣的老爺子現今臥病在床再也無法清醒過來呢......啊,不對如今你已經被新任家主逐出家門了,沒有資格叫她姐姐呢,嗬嗬嗬......”
“畜生!謝...易你...注定與...程晨不...得...好死!!!”程橙嘶聲力竭的吼著,尖銳的聲音配上太久沒說話的嗓子發出的聲音格外的刺耳難聽,而心髒的疼痛讓她連說話都不能連貫。
“嗬,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晨晨是多麼美好的女子她的才華,她的純善不是你這樣的笨蛋可以比得上的,她隻是沒有一個好的身份,其實她不想要這樣一個身份的,隻要那些人給她一個施展抱負的平台就可以了。
可是上流貴族圈那麼排外,她一個私生女的身份,那麼多的抱負與理想是無法施展的,既然這樣我就為她謀奪一個貴族的身份好了,為了讓她不背上不好的名聲,我就隻好再犧牲你了,你也隻有這個身份有點用了。
為了幫她掃清路障手上已經沾染了那麼多的鮮血,身上的罪業已經洗不清了我又怎麼能讓她被血腥染黑了她的純善,這樣的我已經不配擁有她了,既然如此為了讓她幸福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呢,我的晨晨就該擁有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