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消化了所以中午吃的東西後,四樓基本被打掃的煥然一新,雖然陳設都舊舊的,但是也很有中式的複古味道。兩人癱軟在床上,睡著了。夢裏,淩曦順著樓梯走到了樓頂,她打開門,頂層中央放了一張大紅色的板凳,她正準備走過去,有個人從後麵重重的關上了門“砰!”的一聲,淩曦被自己的夢嚇醒了。她看著昏暗,並且空蕩蕩的房間,吞了口口,打開門,卻看見端木在另一間房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門也沒鎖。淩曦想嚇嚇端木,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走近一看,卻驚恐的發現端木滿身是傷口的倒在血泊中。淩曦不敢出聲,用手捂住了自己差點叫出聲的嘴巴。她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任何人影。淩曦輕聲走近端木,用手推了推他,沒有任何反應,肢體已經僵硬了,就在淩曦想要跑出去的時候,床下有隻手突然抓住了淩曦的腳踝,用力一拖,淩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隻手死死的抓著淩曦的腿,並往床底下拖,任憑淩曦掙紮著。
“喂,醒醒!”端木用腳踢了踢淩曦的腳。“喂,淩曦,快醒醒。”端木開了燈,高亮的燈光穿過淩曦的眼皮。
“原來是一場夢,嚇死我了!”淩曦看著躺在地上的自己。
“你還真行,這麼大了還可以從床上掉下來!”端木笑著。“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天都黑了。”
“你別說了!”淩曦神情緊張,緊縮著眉頭,回憶著剛才的夢。她跪在地上,臉貼著地,看了看床下麵,又跑到端木房間看了看床底,什麼都沒有。“這夢也太真實了!”
“別怕,你先喝點水。”端木遞了瓶礦泉水給淩曦。“今晚吃什麼,好不容易到這,要不我請你遲鈍好的?吃剁椒魚頭?”端木興衝衝的說。
淩曦把剛喝進去的水又吐了出來。她想起了端木在夢裏被切的滿身是傷就反胃。“天都黑了,我們就別出去吃東西了,明天吧,明天我請你。”淩曦說著心裏還在嘀咕,“隻要能或者到明天。”
“好吧,那我下去鎖門。”端木說著拿著鑰匙就準備往樓下走。
“等一下,我們回來的時候不是鎖了嗎?”淩曦疑惑的問。
“是啊,隻不過張師傅剛剛過來送行李,又打開了。本來想一會就出去吃晚飯了,所以就沒鎖。”端木說著就走了出去。
“你等我一下端木,我跟你一起去。你先進來。”淩曦叫著。
“怎麼,你一個人還害怕啊!”端木笑著,回到四樓大廳,又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機。
淩曦在行李箱裏拿了手電,順帶藏了吧匕首在口袋裏。又把平時用的美工刀遞給端木,端木正想說什麼,淩曦捂住了端木的嘴。“拿著,放好。”淩曦一臉嚴肅。端木隻能無奈的將美工刀放進口袋裏。“我們從六樓天台查起,一間間查完把門鎖起來。”淩曦順勢拿了那把長杆的掃帚和拖把遞給端木。“我們先把我們這一層查好先鎖起來。”淩曦把端木的房間、自己的房間、已經廚衛和大廳,幾乎可以容的下東西的地方都照了個便,除了發現衛生間頂部漏水外,什麼都沒發現。
兩人鎖好了四樓的門,挨個從六樓的天台到一樓全部檢查了一遍並鎖好了,依舊什麼都沒有。
“看吧,別這麼緊張,隻是個噩夢而已。”端木安慰著,便上了樓。淩曦緊跟在後麵,手裏緊緊拿著那把長柄掃帚。雖然什麼都沒有,可是淩曦還是很不放心,生怕會發生什麼。
“這裏的紅凳子是拿來的?”淩曦停下來。“剛剛下樓的時候我沒有看到過。”
“你太緊張了,不過我也不記得了,可能當時下去的時候沒有注意吧!”端木淡淡的說,“放輕鬆,在這樣下去,我都緊張了!”說完,一溜煙上了樓。
淩曦也不想多想下去,緊跟著也上了樓,緊緊鎖好了大廳通往樓梯的門。
這一夜,淩曦輾轉反側,隻聽到端木在隔壁屋打呼的聲音。“這家夥,白長了一副好皮囊。”淩曦回憶著夢境,又不時聽聽旁邊端木打呼的聲音,幾乎到快天亮了,實在熬不住了,才沉沉的睡去。夢中,她看見四樓轉角處的紅板凳,她想,這個板凳之前也見過,把它拿上樓吧。正當淩曦碰到板凳的同時,整個板凳化為一汪血水,從四樓一直往下急速的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