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葉離拉著還在擔心的小胖子來到校場的跑道一旁。
看著這個長長的寬敞跑道,葉離有些咋舌道:“這麼一個寬敞的平整跑道,還帶著符篆之力,得花多少錢啊!駝城還真是財大氣粗!”
一邊的小胖子暫時忘記了風康的報複,苦著臉對葉離說道:“跑道好了是好事,但是對我們就不是什麼好事了,不管你在跑道上怎麼折騰,幾乎都不會受什麼傷,這下包黑臉就能往死裏訓我們了!除了女孩有些優待,我們每天幾乎就是在當牲口啊”小胖子明顯對這跑道怨念極深。
“包黑臉?”葉離下意識地看向那個彪悍的教習,“教習姓包?”
“可不,包黑臉,不但臉黑,心也黑啊!這幾天我被他整怕了,你看吧,等會不知道又要整什麼幺蛾子,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的身材都保不住了!”小胖子頗有怨念地捂著自己的肚子。
葉離頭上升起幾根黑線,頓時對這自戀的家夥無語了。
“好了,好了,集合,集合,馬上吃大餐了啊!”包黑臉那標誌性的大嗓門在耳邊響起。盡管心裏抱怨不知,但是大家還是很是老實地站成一隊。
葉離來得晚,個子又小,隻能站在最後邊。如此,大家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了。
拿起一塊黑石,包黑臉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露出了幾顆牙齒:“這是軍營裏一種關押囚犯的特殊材料,它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很重,今天大家要帶著它給我進行今天的活動!”
人群中出現了幾聲哀嚎,又有幾聲如釋重負的呼氣聲傳來。
“當然”包黑臉臉上露出“惡魔”般的笑容。人群中幾個剛放鬆下來的少年心頭升起不祥之感。
“當然,隻有這些還不足以關押住囚犯,他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可以壓製內氣和真氣,這才能發揮出大作用嗎!”包黑臉戲謔道。
人群之中這次徹底哀嚎一片。
“好了,別給我哀嚎了,接下來,把材料給我發下去,每個人給我綁緊點!”包黑臉大聲朝著幾個助理教習吩咐道。這些教習都是軍中退下來的老軍官,“對付”這些娃娃經驗很豐富。
“啊,這麼重!”這是驚呼派。
“我靠,慢點,慢點,壓死人了!”這是耍寶派。
“媽呀,這是要玩死人啊”這是抱怨派。
“爽,太他媽爽了”這是豪放派。
……
前麵幾排被綁上黑石的少年哭爹叫娘的,顯然綁上這玩意並不是很輕鬆。弄的後麵的人越發憂心忡忡,不知道到底怎麼樣。
過了片刻,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助理教習來到葉離的身邊給他
“砰”,葉離的雙腿猛地一直,雙臂微微顫抖,背上就仿佛背了一座山一樣,似乎隨時就要把它壓垮。
葉離的雙手青筋暴起,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衫,腦門上血管痕跡清晰可見,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麵上。
“怎麼回事?雖然這黑石很重但也不至於重到這種地步吧?我自從鍛骨境以來,一身力氣足有一千五百斤重,怎麼憑純力氣不輸於一般的內氣境武者,怎麼會這麼吃力?”
“一定是哪出錯誤了!”葉離的腦袋變得朦朦朧朧的,一時之間連走路都變得艱難起來。
“咦?”對麵的中年人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本來,他以為這一下這少年要一下子摔倒在地,甚至雙腿摔斷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著少年強撐的樣子,中年人一時之間變得有些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