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順了下額前掉下來的長發,嫵媚一笑,朝我款款走來,走到大概三米的地方站住,笑眯眯道:“方法嘛,有的是,隻不過需要小祭品做點貢獻,嗬嗬,一點點就好。”
我警惕地往後退了退,問道:“需要我做貢獻?什麼意思?”
禍害又進了點,但還是保持三米的距離,笑嘻嘻道:“小祭品你別怕呀,我不傷害你,我才舍不得你呢。隻是呢,你進去需要一點點血哦,你的甜美的鮮血。”他說著還舔了下嘴唇,我猛地一哆嗦,他這樣讓我想起了我胸口被他貫穿了的那次。
我勃然大怒:“我去你媽的!!你怎麼不去死!你以為我是血站嗎?!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有多遠滾多遠,滾啊!”
月朗按住我,看著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撫我,我的身體抖的停不下來,我拚命眨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做不到!我做不到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做不到!
“月朗,月朗,月朗!”月朗捂住我的眼,我隻感覺眼前一黑,人便一輕,被月朗抱了起來,耳邊風聲呼呼作響,我窩在月朗懷裏,任淚水橫流,心裏卻慢慢明白,自己又一次軟弱了。
不知過了多久,月朗輕輕推了推我,我從他懷裏抬起頭,這才發現眼前隻剩我們兩個人,而且我們所在的也不是原來的地方了。
“月朗?”
“沒事了。我們遠離他們,你就不用害怕了。”
“嗯。”
我安下心來,看著遠處安靜的小鎮,不知不覺陷入了沉思。
我無法克服禍害給我帶來的恐懼,也絕不可能原諒他對我所做的傷害,那麼我還要跟他相處下去嗎?不,或者說我要怎麼利用他,我所處的低劣是壓倒性的,要怎麼從他身上去撬開一個口子,進而獲得真相贏得勝利了?
我苦惱的抱著頭,深深地感到無力和沮喪,我到底該怎麼辦?!
“透,你還好嗎?”我的頭頂傳來月朗的聲音,我猛然清醒,這才記起月朗在我身邊。
我搖搖頭,道:“沒事,我還好。我隻是在苦惱怎麼進去小鎮?現在不僅不能與大白取得聯係,得不到小鎮內任何信息;還要用我的血,即使用我的血,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做法。”
月朗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皺著眉,又思考了一會道:“月朗,你能看透禍害的想法嗎?”
月朗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道:“我知道他暫時對你沒有惡意,但不清楚他的具體做法,因為他刻意隱瞞了。”
我點點頭,又思考道:“那麼我們就勢必要與禍害合作,但是月朗你知道嗎?我非常厭惡看到禍害,他的一舉一動都讓我覺得害怕……”
我看著他,一字一頓地下決心道:“即使那樣,我也要試一試,月朗,我們跟禍害,隻有利用!你一定要站在我這邊!”
月朗用力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