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小葉子,新的一天,新的玫瑰!”前姐夫手捏著一支紅玫瑰,款款而來。
這是最近每一天早晨必然上演的一幕,自從永夜陷入低迷,前姐夫就對著柔弱的美少女怦然心動,每日一支玫瑰,上麵貼有紙條,附詩如下:
美麗的姑娘啊,她的心,需要花兒的慰藉
受傷的姑娘啊,她的心,需要玫瑰的慰藉
可愛的姑娘啊,她的心,需要雨兒的滋潤
受傷的姑娘啊,她的心,需要騎士的嗬護。
……
並以守護公主與惡龍戰鬥的騎士自居。
永夜在第一天收到玫瑰的時候,還忍不住紅了臉,但看到上麵附帶的小詩時,就忍不住吐了。
到了後麵,已經可以麵不紅心不跳的坦然接受了。
唐少指著前姐夫大罵:“你這個花心大蘿卜,你難道忘了是怎麼和我姐離婚的了?狗改不了****鴨子改不了嘎嘎,還想讓我幫你和我姐複婚?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就你這德性,這輩子也別想再娶我姐了…”
前姐夫慌慌張張的跪在唐少膝蓋下懺悔:“少少啊,你不為我想,也得為豆豆想想吧,豆豆需要媽媽……”
雖然這一幕每日都會上演,但前姐夫屢教不改,第二天該送玫瑰的仍送玫瑰,並且深受張愛玲作品的荼毒,在向唐少懺悔完之後,就會忍不住仰天長歎,淚流滿麵:白玫瑰,紅玫瑰,雖然都是玫瑰,但還是不一樣的呀,為什麼就不能一起摘呢…你問我想要白玫瑰還是紅玫瑰,其實,我真的隻是想要玫瑰啊…
被永夜和唐少共同暴打。
這日,送完糖糖和豆豆上學,三人又聚在永夜的小公寓,研討案情的進展。
“我覺得,瞳瞳的老爹思維不正常?有哪個人會在自己的孩子被火燒死後,不埋葬而送去驗屍啊。”唐少奇思妙想。
“不不,我認為,凶手是她媽,就算不是,她肯定也知道內情,不然,為什麼一口咬定,就是小葉子殺了瞳瞳。”前姐夫思想更奇葩。
陳永夜滿額頭的黑線:“你們小說漫畫看多了吧,我就沒見過哪個父母舍得打死自家孩子的。”
唐少低下頭,歎了一口氣:“的確,反正讓我打死糖糖那二貨,我是下不了手。”
“喂,查案是要理智,而不是要感性好不好?我敢保證,凶手就在當天的那些人之間。福爾摩斯和柯南都是這麼說的。”前姐夫絲毫不氣餒。
唐少點了點頭:“那我們數一下當天進火場的人,共分四波:一開始跑出來的老師和學生,他們互相為證人;第二波是第一次衝進去的永夜,除了剛進去的那一段,一直都有糖糖和豆豆做證人;第三波進去的是消防隊,他們基本都是三四人一組,可以互為證人;第四波是永夜第二次衝進去,仍舊是衝進去的那一段沒有證人,後麵有消防員和糖糖。條理很清晰,但這樣子一看,貌似都不是凶手。”
三人盯著唐少畫出的那張紙,都想瞧出點什麼來。
清冷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其實,幼兒園著火的可能性很小吧。畢竟,南方的天氣又冷又濕,學校內基本都是女老師,沒人吸煙,為什麼會突然著火呢?”
三個發呆的人魂差點都被嚇飛了,回頭看向穿的整整齊齊的人,唐少瞪大眼睛,都有點結巴:“你…你…你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