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躍進!她,她是趙思雨!就是他們。”思雨皺著眉頭還沒有說話,那幾個警察的身後卻出現了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一眼就認出了思雨和她的父親。
思雨聽到了有人叫出她和她父親的名字,不禁循聲望去。那是一個二十大多的青年人,按說人長的還算是不錯,就是臉色過於蒼白,顯得有些營養不良。當然這家夥出現在這裏,又是對著幾名警察指手畫腳的,那幾名警察也是一副諂媚的樣子,估計也是一個有些背景的家夥,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家夥絕不是什麼營養不良,而是生活過於糜爛,淘虛了身體。
“猴子,就是她,絕不能放過他們。”西裝筆挺的家夥聲音有些變了調,看來是十分激動。
“猴子”叫的當然就是那名十分瘦的警察,不過這小子也是幹巴的可以,兩個人站在一起那就是兩隻猴子,不分彼此。
“少爺,您放心,跑不了他們。您就放寬心吧!我馬上就帶他們回去,今晚您就可以摘下這朵花兒啦!”猴子警察諂媚地笑著,不斷開口討好著青年,好像這狗奴才見了老東家一樣,其餘的警察也是大同小異。
秋雨冷哼了一聲,仍是沒有說話。當青年一口叫出趙躍進和思雨的名字時秋雨就已經大致知道他是哪一位了。在這一帶能被警察如此客氣對待的年輕人身份自然不簡單,而此人又能夠輕易認出思雨的身份,那就不可能是別人了,隻能是當初造成思雨離家出走的那位副縣長的兒子。
看著這個年輕人,思雨沒有說話,但是從眼睛當中透出的濃濃恨意已經讓秋雨確定了此事。
這人也就比秋雨大個三四歲,就是說當年他也就是二十左右歲的年紀,卻色膽不小,就惦記找漂亮小姑娘了,真是天生的色棍一個。
秋雨從小生活在城裏,對農村的習慣還不是很了解,其實農村十七八歲就結婚的很多,這青年並不算是太早。不應該的是思雨比較小,根本就沒打算結婚生子之類的,而他卻利用他老爹手中的權力來威逼利誘,這是最大的不應該。
思雨不說話,秋雨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這群人在這裏當街表演。
當年這小子的老爹就是副縣長,看這架勢估計是又升了一步,很有可能已經是本地的縣長或者縣委書記之類的,否則這麼多的警察不可能就這樣輕易被他調動。
以權謀私!標準的以權謀私。雖然調動警察的不是年輕人的父親,可至少能看得出他老爹也不是什麼好餅,縱容兒子胡作非為,狐假虎威,這樣的官兒怎麼可能是一名清正廉潔的好官兒。
年輕人盯著思雨,貪婪地一遍一遍地掃過思雨的臉孔,淫蕩的表情自然流露出來。
“媽的!老子讓你跑,總歸還是有回來的一天。隻要到了我的地頭,那就別再想走。老子一定要把你辦了,一定!”
“就算你在外邊跑了幾年,肯定不再是雛兒,那也不能放過。當初老子是想娶你當老婆,現在嘛,就隻能萬萬算啦!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