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字級,某間武室內。
程蝶衣急衝衝地,敲開了房門,就走了進去。她都不等陳陽,把房門關好,便說道:“這東西太好銷了。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三張陣圖,全部都銷完了。”
“而且,現在我已經接到了,十張銘文陣圖的訂單了。喏,你看!”
說話間,程蝶衣從荷包中,取出了一張紙,遞給陳陽。
陳陽隻是隨意地到了一眼,便說道:“做這銘文陣圖的消耗太大,就算是在武室中,有靈氣滋養,我一天至多也就是畫三張。而且,畫完之後,我至少得休息六到七個時辰。”
“這個好辦!你先把這十張畫完,你就休息一段時間,同時,我也把你弄回到丙字級武室去。”程蝶衣說道,“之後,我們每天隻限購兩張,給你留時間休息和練功。等你銘文術實力,再精進一些,我們再來逐漸加訂單的量。”
“哦,還有。”程蝶衣又拿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卡片,遞給陳陽:“這是我在慶豐錢莊,給你開的戶頭。以後所有的錢,我給你彙進這個戶頭,免得你拿著那麼多錢到處跑。”
“行!”
陳陽應下之後,就當著程蝶衣的麵,先畫了兩張,並交給他。然後就休息去了。
在勾畫銘文陣圖時,陳陽最大的消耗,還是用了大部分的真元,去固守心神。真正用來,勾畫銘文陣圖的真元量,很小。
陳陽也想,不用真元固守本心,但修為境界有限,還達不到,這種大師級的水準。
不過好在,換成了丙字級武室後。由於武室內的靈氣,更為充盈。這才使得,陳陽每天,勾畫銘文陣圖的極限,從三張提升到了四張。而且,休息的時間,也從六七個時辰,縮短到了三個時辰左右。
就這樣,陳陽豁出性命拚了三天,把那剩下的八張銘文陣圖,全部都畫完了。然後休整了一天的時間,就又開始接新的訂單了。
……
某日的正午時分,太陽最猛烈之時。卻有數以百計的青年男女,不顧頭頂的烈日,站在鳳鳴軒的大門口。
這時,兩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抬著一張長桌,擺在鳳鳴軒門口的空地上。
隨後,眾人又看見,有幾個輕衫薄紗的婢女,把香爐,小巧精致的銅錘等擺在了桌子上,然後飄然離開。
“誒,程蝶衣出來了!”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就見的程蝶衣帶著貼身婢女,蓮步款款地走了出來。走到長桌旁時,她便與眾人對視了一眼。
“各位,想必大家都想盡快得到,銘文師的銘文陣圖吧!”
“這不廢話嘛!還有兩個半月就是,半年考核了。誰想在那時落榜,直接被趕出講武堂啊!”
人群中,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嘟囔了一句。
“誒,我說程蝶衣,要不然,跟那個銘文師商量一下。我們這些人,都不缺錢,讓他盡管開口。隻要他每天,多幫我們畫幾張就是了。”一個大腹便便的青年說道,“別每天隻畫兩張啊,這太為難我們了。”
程蝶衣輕輕一笑,說道:“王公子,很多銘文師,連宋王的麵子都不賣,更別提咱們講武堂了。如今,有一個銘文師在咱們這兒,你就燒高香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呢,我和銘文師商量了一下,決定:從今天開始,每天的兩個名額,用拍賣的方式,賣給大家。”程蝶衣說道,“誰的價錢高,誰就拿走名額,別整天擺出二世祖的模樣,來嚇唬我們!”
說到“二世祖”三個字的時候。在場之人的臉上,無一例外,全都顯現出一絲怒色,但為了銘文陣圖,也就忍了。
“這柱香燒完的時候,誰的報價最高,誰就拿走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