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鬆,邱啟明和……程蝶衣?”
伏在雕梁畫棟的圍欄上,陳陽皺起了眉頭,樓下的擂台旁,被青年男女圍了個水泄不通。擂台上的兩男一女,三個人,都被麻繩捆住了手腳。
“貌似,李清卓沒給你說嗎?”陳陽轉身,看了眼二人,說道,“上一次,他也用這招,不過不管用!”
“嗬!”陳啟然輕哼了一聲,“那……加上陳家的《封脈手》呢?”
“你……居然用了……”
《封脈手》是陳家的不傳之秘,就算是陳家的宗族,也未必有資格學習。不過,陳家上下都知道,這是一套十分殘忍的秘術。一旦施展,輕則,讓人經脈阻斷,造成真元瘀滯,修為盡廢;重則,全身經脈盡斷,真元逸散到體內,但自己卻無可奈何,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還是那句話,我打得讓交出來,還是你自己主動交出來?”陳啟然悶哼一聲。
“樓下擂台,生死鬥!”陳陽麵色陰沉,咬著牙,蹦出這麼幾個字。
……
“誒,築體五重,打築體七重?”
“我看這築體五重的小子,是瘋了,要麼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嘿,我就是來看看,這築體五重的小子,是怎麼被虐的。管他吃什麼呢!”
……
眾人一言一語之中,任青鬆等人相繼被眾人扶下擂台。隨後,陳陽和陳啟然相繼走上擂台。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出玉佩,在我弟弟麵前磕頭認錯。我保你們一家三口,還是旁支,否則就算我拿到了玉佩,你爹娘也得去當奴隸!”
“你和你弟弟一樣,太天真了!”陳陽輕哼一聲。
“那就別怪我,也在你身上用封脈手了!”
“踏雪無痕!”
話音落下,陳啟然腳步一蹬,整個人騰空而起,而等他快落地之時,又不知從哪借了力,再度躍起。然後朝著陳陽的麵門,劈出一掌。
眼看著,滾滾烈烈的掌風,撲向自己,陳陽卻是渾然不懼,然後默默地啟動虎眼石手串。
登時,暴躁的靈氣,從四麵八方湧來,凝聚在陳陽身邊,令他有了一種,身背千斤巨石的錯覺。
陳啟然感覺到異常,登時收回了掌勢,同時腰間發力,重新落在了地上。
“啟倉說過,他跟那小子打的時候,也有這種靈壓!”
陳啟然悶哼一聲,順手,從擂台下的李清卓手上,抽出了長劍:“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留後手了!”
“月宸劍技——劍噬滄瀾!”
隨著一聲大喝,三尺長劍舞起。然而陳陽卻感覺到,洶湧澎湃的真元波動,如海潮般,朝自己湧了過來。若不是陳陽根基紮實,早被真元推下了擂台。
然而,在下一秒,一團白光又炸了開來。白芒掠過,陳陽的麵前,忽然多出了數百道劍影,每一道劍影,都如同一柄鋒利的利劍,直刺自己身體的要害!
“臥槽,劍法這麼淩厲,這人該不會是……陳家人吧?”
“這武技論威力,怎麼著也得是黃級武技的水準吧!”
……
眾人驚呼之中,陳陽動了!
“莽牛拳勁!”
陳陽抬手轟出一拳,刹那間,四周的靈氣,被這滾烈的拳勁卷起,撲向了陳啟然。
然而陳啟然的劍影,都沒來得及,被暴躁的靈氣絞碎。陳啟然的身上,突然多出了,十多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隨之噴灑出來!
“砰!”
陳陽這一拳,不偏不倚,正中陳啟然的心口!
“噗”的一聲輕響過後,陳啟然瞪大了眼睛,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倒在地上。
他剛想張嘴說些什麼,卻是“哇”地大吐一口鮮血!
“這……怎麼可能?築體五重,打敗了築體七重?”
“世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