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練了多久,直到陳陽和吳沐晨,都已經餓得不行了。這時,兩個人才停下來,休息了片刻。待體力恢複了一些之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回老酒鬼住的地方,似乎是想好好地吃上一頓。
說實話,這一次陪練,讓陳陽的腦子裏,蹦出了很多想法。他堅信,隻要把這些想法、靈感,融合到基礎武技的招式中,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
“你倆要欺師滅祖啊,都餓了我兩天了!”
一回到茅草屋,陳陽和吳沐晨便聽見了,老酒鬼罵罵咧咧的聲音。
“師父,林芳還沒回來嗎?”吳沐晨問道。
“她要是回來了,我至於兩天沒飯吃嗎?”
“那我現在就去做飯,您再等一下。”
說著,吳沐晨便一頭紮進了廚房,“叮叮當當”的金屬撞擊聲,隨之飄散出來。
“誒,你都來這麼久了,也該給我做頓飯吧!我好歹也是你的師……”
老酒鬼的話都沒說完,陳陽便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一門心思地琢磨起,武技和靈感的融合。
……
“咚!咚!咚……”
或許是被這沉悶的敲門聲,打斷了思路,陳陽顯得有些不高興。他帶著一聲輕哼,把房門打開。
“陳陽,剛剛薛長老讓人給你送來的。”
看見陳陽有些不高興,吳沐晨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把四寸見方的錦盒,遞到了陳陽的麵前。
“戰書?”
皺眉之間,陳陽先將錦盒中的透明圓球,戴在身上。然後,就打開了戰書,隨意地看了一眼。
“這個夏炎飛是誰?”陳陽隨口問了一句。
“啊?”
一聽到“夏炎飛”三個字,吳沐晨的手,莫名地抖動了一下。
“他是夏炎雲的弟弟。不過,聽說他在七焚穀掛了個名,然後就去參軍了。現在宋國的情勢這麼緊張,周邊的幾個國家,都盯著咱們宋國呢,按理來說,他不應該從前線回來呀!”
陳陽聳了聳肩,問道:“你認識他?”
“算是吧。”
這個夏炎飛自小就展現出了,驚人的武道天賦。為此,他的父母給他找了不少的老師,教他習武。可是,那些老師都隻是教了他幾天,就紛紛辭掉了這份工作。而且離開的理由,出奇的一致——夏炎飛天賦太好,我們教他,純粹就是在誤人子弟!
可就在這時,卻有一個糟老頭子慕名而來,給了夏炎飛一份棋譜,讓他慢慢參悟。
當時,泰安郡的百姓,都以為夏炎飛這樣的天才,要就此泯然眾人了。
可是誰料,在他十六歲生日那天,他突然對外宣布,自己已經參透了那本棋譜,並且自創了一套堪比黃級上品的武技!
自那之後,夏炎飛用了三年時間,橫掃泰安郡的同齡人,然後又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七焚穀。
在七焚穀裏,他又覺得沒有太大的挑戰。所以,他就在七焚穀掛了名,去了軍隊曆練。
據說,早在進入軍部之前,他就已經有凝氣中期的修為了!
吳沐晨說了半天,卻換來陳陽的一聲輕笑。
“反正還有半個月,我有足夠的時間做準備了。”
聞言,吳沐晨也就沒有再打擾陳陽,一轉身,便去幹活了。
陳陽也隨之關上了房門,繼續研究武技去了。
……
經過十二天,不眠不休的研究,陳陽終於將這些靈感,完美地融合進了武技中。
可是這麼多天,不停地施展武技,就算陳陽有虎眼石手串輔助,那他體內所剩的真元,也不多了。
“罵的,連增元丹都沒了!”
本想拿一顆增元丹來恢複真元,卻忽然想起來,十幾天前,和吳沐晨練功時,已經把為數不多的增元丹,全都用掉了。
就算現在用虎眼石手串,來凝聚靈氣恢複真元,那至少也得五到六個時辰,才能完全恢複。
而且,之後還有三到五天的虛弱期。
也就是說,如果等真元自行恢複,陳陽根本趕不及,跟夏炎飛的比試。
一想到這裏,陳陽便馬不停蹄地,去了七焚穀的坊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