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段時間積累的所有的緊張、不安和恐懼,此刻都無影無蹤的,從他的內心深處湧上來,讓他無法停止下來哭泣。
納西莎坐了很長時間,她慢慢地撫摸著男孩的背,男孩在她懷裏靜靜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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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不是告訴過我,我們是男子漢不可以哭嗎?”
當他們三個沿著花叢中的小巷行走時,德拉科不確定的問道。
“顯然這與所有流行的觀點都相反,在流淚這方麵,男性生理學與女性生理學上幾乎沒有任何不同。”西弗勒斯抱怨道。
當然為了不打擾盧修斯管教自己的孩子,他的聲音隻有盧修斯聽到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盧修斯若有所思的回答,然後停下來仔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一切都要取決於實際情況。”
“我不明白,爸爸。”德拉科很困惑。
“兒子,哭泣本身既不好也不壞。”盧修斯解釋道。“但是,當一個人哭泣的時候,他就暴露了他自己的弱點,而他的弱點永遠將是敵人最先攻擊的一點,也會是敵人狠狠握在手中的武器。
你由此得出了什麼結論呢?”
“我不可以在不信任的人麵前哭泣。”男孩想了想,非常自信地回答道。
“確實如此。”
德拉科又想了想,又問了一句。
“爸爸,那你有相信的人嗎?就是你有會願意在他麵前流淚的人嗎?”
西弗勒斯出乎意料的屏住了呼吸,他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等待著答案,盡管他覺得盧修斯不太可能坦白。
“你的媽媽。”盧修斯自信的回答。“還有西弗勒斯,當然還有你和哈利,隻是要等你們長大一點之後。”
西弗勒斯拋棄了理性,做出了和平常不相同的舉動。他一整個晚上都在思考盧修斯是否值得信任,接下來的自己該怎麼做。
隻是他確定了一件事情:他不會告訴鄧布利多今天晚上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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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的10月
聖誕節,也可以說是麻瓜的萬聖節。
在過去的幾年裏,這一天一直是馬爾福莊園最熱鬧的時候,莊園裏會舉辦熱鬧的慶祝活動。
當西弗勒斯向鄧布利多報告說,今年出席的不僅有帕金森和阿斯托利亞兩家,還有紮比尼和諾特。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利成章,鄧布利多校長強烈建議西弗勒斯也去參加這次慶祝活動。
為此,西弗勒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如果不去馬爾福莊園,那麼就要在學校舞會上值班,管著那一群荷爾蒙泛濫的小崽子。
梅林的臭襪子呀!僅僅隻是想象,他都知道自己那一天會有多麼難熬。
西弗勒斯認為兩害相權他要取其輕,非常高興就同意了校長的安排。
這簡直是讓所有人都滿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