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嵩山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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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各求,卻不敢奢望。

默默的把力氣全用在寫好上,為了不枉為你的看。

太陽已經升起一竿子高了。耀眼的陽光照在瀑布和冰潭上。瀑布表麵致密的水霧形成大小圈套圈的奇異彩虹鏈,冰潭水麵上的蒸騰冰霧衍射出更奇異的馬賽克虹霓,看起來就像碎彩石子鑲嵌的,貌似不小心碰下就能掉落。

冰潭裏的白石島,距離瀑布懸崖不多遠。兩個人正沐浴著溫暖的晨光和吟唱的水聲。

“嗬嗬,”啟東寬厚的笑笑說:“貧道觀小友心存高遠,誌在不測,若假以時日,定然不可等閑視之。正所謂,做好當前事,不怕將來時。”

瞧見高人沒有,什麼是真正的高人?你好的是好的,不好的給你往好的地方想還是好的。唉,木辦法,跟這類人待一起,你不想提高境界都找不到退路!麥高這拉貨呲牙咧嘴的暗自嘿嘿,您老人家說誰呢,這是說我嗎?我怎麼聽著不太像我呢,我什麼時候心高遠誌不測了,我怎麼感覺不到自己突然有了“高人”的潛質?嘿嘿。

的確,在現實世界中麥高平日裏過著很普通的生活,當普通一旦成為定勢,人就會慣性下去而鮮有改變。

貌似的“高人”問高人曰:“漫漫長路兮吾如何修得正果耶?”沒有多少古文底子硬敢在這裏拽。切!不拽白不拽,同高人說話不能不拽,高人們說話不好好說人話,全都拽拽的,不拽不開口。君不見現實世界裏高官們說話,拽不完的篇,拽不著的調,拽的飄飄忽忽,忽忽悠悠,悠悠哉哉,不得不經常組織學習,認真學習,學習還貫徹,貫徹到最後,誰能聽懂意思算誰拽!

高人閉目微笑曰:“勿急勿急,煉器修息做功博學有如細火燉悶騷,耨田精耕作。打磨基礎,無論時間,隻在乎充分,隻在乎均勻,隻在乎平衡,隻在乎爐火純青。”

“……”

繼續曰呀!高人說話怎麼都這樣——傳說中的德性——說斷就斷,後續由你想。想對路了還行,想岔屁道了怎辦?高人不負任何責。

“勿急勿急,路在路上,道可道說,蝸牛尚可日進,止勿南轅北轍,在心在念在眼在悟在你所可能在你盡可以。”

麥高誰呀?他可不想順著老道胡亂出溜,如墜五裏霧中,於是加重語氣說:“道長誒,我怎麼聽勿急勿急,就是務急務急,是我聽不正道還是倉頡造字時把這兩個字音給弄混一處了?”

“勿急勿急。誌淡道清,遊離心外,不棄世而審世,在凡塵當撣塵。”

麥高蹙眉疑問道:“那不是沒完沒了的審,無始無終的撣?”靠!麥高被熏染的也開始走腔換板的語言了。

啟東睜開一隻眼射出精光照亮麥高,另一隻眼依然緊閉著,活靈活現一頭貓頭鷹樣,“小友可教也。”

開初幾天裏,啟東給麥高詳解了一番人體的混沌構造,血路筋路氣路脈路的分布格局以及相互間的對口對流對照對象,特別是自己對奇經八脈的心得和意象圖。

這種手把手,親口親的囑導正是高師出名徒的節奏。在任何行業,純粹靠自學自摸最後能夠學出類拔萃的,有,實不多,若非天才,就是奇跡。

“謝謝教誨。”麥高誠心誠摯。

“咳,咳,……不是教誨,是交流。”看情形倒不像是真謙虛。

“?……?”

麥高現在相當於一個國家級或者諸侯級別的貴賓了,那是因為來頭不小——潁川郡王親自信薦並饋贈奇珍寶典。在現實中,這種級別的轟轟人物是麥高仰望的存在!自己就是那一堆統計數字的之一,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不入他們視界的渺小。其實在遊戲世界裏也是一樣,若非麥高的一番舍命打拚以及因之舍命打拚而來的幸運,可以肯定麥高也同芸芸眾玩家一樣,遑不知在哪道山溝裏挖著礦或者在哪盞油燈下裁縫著衣衫又或者是隨便哪裏的農夫漁夫樵夫挑夫夥夫,總之除了當不上的丈夫其他隨便什麼夫。

麥高收拾回心思,按照啟東所講的做功起勢,收放頦,直立身,微分腿,略失神,麻溜肩,肛提緊,摳搜地,筋絡順,……

然後從頭頂正中百會穴分前後左右四路往下拍,左右兩路拍到勞宮,後背拍到骶骨會陰,前麵拍至丹田再趕向兩個湧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