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惡戰流寇(1 / 2)

土匪到達虎跳梁的時候,麥高大隊人馬還在急行軍。

艸!封侯一口艸,就剩自己一個能打的,本來還有個刺侯。雖然跟從的精壯們套上了甲胄不再裹巴布衣但依然是布衣,拿起鐵槍鋼刀的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拿糞叉鋤把子。兩位貴賓,唉,那是保護對象,現在若能遠遠走開最好不過,免得分心。

辛虧,土匪們一個個搖搖晃晃,東倒西歪的樣子貌像醉酒的樣子。這幫流寇真把嵖岈山當做無主的土地,把這裏的女人當做無主的野花,任采任擷。

封侯說盤古,“你們倆先去通知大部隊,我們盡量頂時間。”實際上給個理由讓倆人先撤,要通知刺侯早去通知了。

“你不用管我們,我們自有分寸。”陳誌豪緊緊手中的雲隱槍,帶名稱的武器。盤古手裏劍更絕妙,龍淵劍,♀星十大名劍排行五!連封侯掃過劍刃時候也像掃過女人一樣目光停滯一下。

封侯一個人出到橋頭,“呔!何方妖孽,敢侵吾主!”熠熠暮光中身影顯得形影相吊,的確單薄了點,刺客本就不是正麵抗敵的主。兩三個匪兵嘻嘻哈哈上來砍封侯,封侯左跳,捉單,刀刺,連擊,上膝蓋,還能不倒?封侯現在使出最大戰力,不留後手,不遺餘力,意圖製造一個震懾場麵,拖延時間。

另兩個瞧不對勁,撇下同伴屍體逃之夭夭。

“操娘!”二胡子惱怒,“去,宰了他去,活宰!保證不宰死他!操娘的,要不是我頭暈。”

“操娘的,我頭也暈。”小頭目頭也暈。

“操你娘的,你誰老大!”

“操你,你娘……”小頭目感覺淩淩殺氣侵肺灌入,驚醒半醉,“我娘,你操的,……”

小頭目躍然上,“臭他娘瘦癟三,吃俺一刀!”

封侯不答話,默默上前橫擋,然後橫擋,豎擋,再豎擋,“當當當”打鐵聲連響,在蒼茫中愈顯單調,像吊喪,令人不興奮。

雙方表麵旗鼓相當,不差上下,你來我往,貌像訓練場上友誼賽。那邊二胡子就有點不耐煩,嘴裏嘟嘟囔囔的不幹淨。這邊陳誌豪偷偷摸出橋頭,突然一個啟動,雲隱槍搠向小頭目脊背,人疾槍長,紮了個透心亮,好槍!

“艸!我在拖延時間!”

“艸!我以為打不過他。”

“就他?”封侯橫過地上屍體一個白眼。

二胡子徹底惱怒,沒曾想任由自己蹂躪的土地上竟然遇到反抗,竟然損失掉一員愛將,盡管酒尚未全醒,大聲嘶喊著眾嘍囉兵,“全都給我一起上,殺死,殺光!”

匪兵們潮水般湧到橋頭。橋頭緊窄,封侯凶神惡煞樣子,捉一把與身形不大相稱的大刀片子,“呼呼”舞的風車一樣,碰到就亡,沾上就傷,嚇得衝前的匪兵直往後縮,後麵的還在向前壓,眾匪自相踐踏亂了陣腳,這可便宜了盤古和陳誌豪,一頓砍殺,砍殺的一片鬼哭狼嚎。

全靠了虎跳梁天然地勢。

土匪人數多沒用,鋪替不開,前頭人衝不上去,仰麵挨打,後頭人幹瞧,仰麵瞧前頭人挨打。二胡子瞧不是回事,改變策略,喊道:“從兩邊石崖爬上去!”

火!橋頭石崖雖然陡峭,雖然滑手滑腳,但是擱不住嘍囉兵多,螞蟻一樣爬滿坡。打,打,打,短刀半長武器不夠用,最好拿竹竿捅,拿扁擔括,萬丈深淵裏時不時傳來撕心裂肺,漸行漸遠的嚎叫聲。守橋的十來個人,每個人恨隻恨爹娘沒給自己生出八手八腳來,手腳明顯不夠用啊!蜘蛛俠來也不行,最好直接變蜘蛛。